白晚晚沒想到她辛辛苦苦準備的白色蕾絲性感睡裙居然便宜了白邱璟這個臭男人!
搶女人之仇不共戴天,要不是沈知初在一旁看著,她非得把白邱璟打的滿地找頭不可。
白晚晚齜牙咧嘴,像隻被搶了肉骨頭的小奶狗似的,呼哧著氣,看起來凶巴巴的但實際上沒有一點威脅。
“晚晚?”沈知初剛走出洗漱間就看到站在門外的白晚晚,愣了兩秒後張口叫了聲。
白晚晚立即告狀:“初姐,是不是我哥趁你睡著了把你偷抱過來的?”
沈知初誠實地搖頭:“不是,是我自己想要和他一起睡,不怪他。”
狀沒告到還被強迫塞了一把狗糧,白晚晚酸到冒泡,像是坐在檸檬樹下喝了十缸老成醋的那樣酸。
大有一種好不容易養大的閨女長大後胳膊肘往外拐,好好一顆水靈靈的白菜被豬給拱了。
白邱璟臉上掩飾不住的驕傲,滿臉寫著“得意”兩個字。
“把你的睡裙拿走,以後不準給初初這種亂七八糟的衣服。”
亂七八糟的衣服?彆以為她不知道他的心思,嘴裡說著不要心裡爽的很,就她昨晚給沈知初搭的那一身睡裙,彆說男人了,她一個女人看了眼睛都直,就彆說還在暖烘烘的被子裡摟著睡。
白晚晚氣的眼睛通紅,偏偏又無可奈何,氣衝衝的走進去把床上折起來的睡裙拿走。
“晚晚好像生氣了?”看到白晚晚離開,沈知初疑惑的問了句。
“彆管她,不過是更年期提前到了。”當著他的麵還想睡他的女人,他必須儘快掐滅她這一絲幻想。
“昨天你還問我晚晚是不是不喜歡你,現在看到她一個勁兒地黏在你身上你是什麼樣的感受?”
大清早的一股醋味。
“感受啊,大概是收獲到一個真愛粉的感受。”她之前看白晚晚對她冷淡不免胡思亂想了些,哪成想,白晚晚居然是她的粉絲,想到平板上以她的照片做的桌麵,沈知初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白邱璟一看心中警鈴敲響:“她什麼時候是你的粉絲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一年能回來幾次?不知道很正常。”沈知初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的鏡子,昨天來的急,以為不會在這裡過夜,換洗衣服和護膚化妝品都沒帶。
沈知初那張臉皮膚很好,毛孔都沒有,天生白嫩,平時演戲都是淡妝出境,日常素顏就能出門。
白邱璟進了趟洗漱間出來,手裡拿著水乳眼霜防曬隔離,放到沈知初跟前,看著她擦。
擦眼霜的時候,沈知初問:“昨晚你是不是偷偷給我抹了眼霜?”
“你怎麼知道?”
“早上起來發現眼睛周圍挺潤的,如果你昨晚沒給我擦眼霜,可能今早起來我的眼睛就腫了。”
白邱璟對待感情不善言辭很少說情話,但他一舉一動上的細節,都在告訴她,他愛她。
這樣的“愛”如果要用什麼來形容,那應該是大海,深沉而厚重,可以包容一切。
沈知初看著鏡子裡的白邱璟。
好在她沒有放棄人生,遇到了這樣一個人,把他所有的愛全部給了她,隻愛她一個人。
沈知初想起一句雞湯。
——你隻管善良,上天自有衡量。
這個世界,或許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
.......
倆人收拾完下樓,幫傭正把早餐端上桌。
白母很想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平時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可她也是裝作不在意臉上的笑就越僵,最後連眼神都在恍惚漂移不敢落在沈知初身上。
好在一旁有白父打圓場,不然肯定會露出馬腳來。
但白邱璟依舊發現了不對勁,平日裡白母對沈知初很熱情,噓寒問暖地夾菜,可今天一直埋頭,話都很少。
在看看一旁的沈知初,雖然沒什麼一樣,但眼神一直很沉,似乎有什麼心思。
不過幾眼就感覺到了他們有事瞞著他。
他又不是傻子沒有一點觀察力,在娛樂圈這幾年是人是鬼都見的多了,演戲考驗人的觀察力,所以當下他猜想,昨晚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一家人裡就他一個人被瞞在鼓裡。
這樣的感受很不好受,就像在學校忽然間被全班同學孤立了一般,關鍵你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吃完早餐,沈知初就跟白家人告彆。
白父把早就準備好的紅酒送給了沈知初。
沈知初沒拒絕收下了,像這樣的紅酒在普通人眼裡是天價,但在有錢人家裡還是很常見的。
白母單獨麵對沈知初時,眼裡難掩心虛和愧疚:“初初,以後經常來玩。”
沈知初“嗯。”了一聲,臉色平淡看不出喜怒哀樂。
倒是白母,一時間所有的目光定在了她身上,她一緊張眼睛就有些紅,嚅了嚅唇瓣,顫著聲音又多說了句:“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謝謝你厲阿姨。”
白母看沈知初這次笑了才鬆了口氣,她看向一旁的男人,白父目光中含著鼓勵欣慰,伸手摟住她的肩膀。
白晚晚不舍的送沈知初出門,一直到車庫,她上去就要抱人,但被一旁虎視眈眈的白邱璟給無情推開了。
“彆動不動就抱彆人的女朋友,你要是寂寞了,就讓爸媽給你介紹相親的。”本來隨口一句,但這不失是個好辦法,等白晚晚談戀愛有男朋友了在結婚生子,就沒多餘的心思惦記沈知初了。
白晚晚不甘示弱回懟:“呸,我們女生之間抱抱是感情好,純潔的友誼,隻有你心思才會這麼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