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掛斷了?
陸霆川再打,可不管打多少遍,都是同樣的係統音,他又點開微信發了一條短信出去,紅色感歎號下麵顯示對方已拒收。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沈清這是把他給拉黑刪除了。
陸霆川氣極反笑,摩擦著手機邊緣,沈清你可真是好樣的。
他點了一根煙,閉上眼睛全是沈清的模樣,想用煙麻痹一下情緒,可這煙一點上就跟點上炸藥似,忍不住想要爆發。
秘書膽戰心驚的給他端上來一杯咖啡,陸霆川喝了一口就把杯子給摔了。
“滾出去!”
秘書頭發都被嚇散了,換亂地踩著高跟鞋跑出去。
連咖啡都泡不好,沈清第一次磨出來的咖啡都比這好喝。
怎麼又想起她了?
越是克製不去想就越是忍不住地想,陸霆川覺得自己是瘋了。
下班時間,司機來接他。
陸霆川上車,問道:“那天你送沈清去酒店,她回來是一個人還是有人送她回來的?”
司機想了想回答道:“那晚沈小姐提著行李箱要走,大晚上的我想著一個女人在外麵走還是挺危險的,就提出我送她,但沈小姐拒絕了,說是有人在外麵等她。”
“你知道是誰嗎?”
司機搖頭。
陸霆川不想表現出他對沈清的在意,便沒有再多問。
司機認真開車也不敢吱聲,其實作為明眼人的旁觀者都知道陸霆川是在意沈清的。
沈清這才走了多久,陸霆川幾乎每天都在發脾氣,看看那眼睛又紅了。
明明舍不得,又放不下麵子去接,你不難過誰難過。
可惜他隻是個打工的,這些話他心裡清楚就好可不能說出去,不然工作就沒了。
到家後,廚師詢問陸霆川想吃什麼。
陸霆川不想和他說話,隻說了句“隨便”就上樓了。
他總感覺沈清不是那麼簡單就能離開他的,本來他想著扔了就扔了,但現在他實在是忍不住的想要調查那天晚上的事。
沈清去酒店經曆了什麼,遇到了什麼人,給她穿外套的人是誰。
調查這些不難,不到一小時就查到了那天酒店外的監控器,知曉了沈清那晚的行蹤。
看著她被扔出酒店,狼狽地捂住手低下頭,頭發淩亂的散在臉上,讓人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她肩膀在雨中瑟縮著,周圍都是冷眼旁觀的路人對她指指點點。
她站起身踉踉蹌蹌的離開了那裡,陸霆川調查出,之後的沈清去了醫院,她的小指骨折還打了石膏,手指是厲景深擰斷的。
厲景深總說他手段殘忍,他也還不是如此,所以他倆誰也不說誰,都差不多。
從醫院出來的沈清遇到了一個男人,陸霆川看著照片有些眼熟,放大了看,想起來了,這不是江氏家的小少爺江亦鳴嗎?改做演員,還和沈清一起搭過戲,演男二。
陸霆川盯著倆人牽著的手,牙齒磨的發響,冷笑一聲,總算明白沈清為什麼會走的這麼乾脆了,原來是榜上其他人了。
這麼快的找到下一家,看這親密程度,又是拉手又是穿他衣服,又叫人接送她,可能在劇組裡的時候就勾搭上了。
指不定沈清在他身邊的時候就想著離開他了。
陸霆川臉色陰沉沉地難看,想把那牽在一起的手用刀給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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