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謹行是個極度扭曲的人,他不顧她的嘶喊,對她用力,無視她痛苦的臉色。
“最重要的一切?我最重要的就是你啊,我都沒有擁有過又怎麼怕失去,再說痛苦,指不定我今天一彆我就死了,我怕什麼?”厲謹行輕輕抬起手擦去顧晚秋眼角處的淚水,“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沒有珍惜。”
他剛才就讓顧晚秋好好宣誓,哪怕說謊也行,可她不肯。
顧晚秋渾身戰栗,疼的腳趾蜷縮,身體被打開最大限製,忍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劇痛。
——“據研究表明,人在戀愛的時候會分泌多種愛情激素,其中會有一種能讓人意亂情迷產生愉悅的叫苯基乙胺,它會使你迫切的想要和對方在一起,而這種濃度的高峰一般在六個月到四年。”
而今天,是厲謹行把顧晚秋從國外帶回來的第六個月。
——“各種研究說明,人不是長情的生物。”
——“至死不渝的愛情是違背天性的。”
可厲謹行卻在仇恨中喜歡上了顧晚秋,不止六年,他很早的時候就想要得到她。
不是喜歡的太長,是他在太長的時間裡一次又一次的喜歡上了顧晚秋,他違背了自己的本能,忤逆了天性,一次次更深的喜歡著顧晚秋,在顧晚秋裝傻的這段時間裡更是達到了高潮。
好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這話真沒錯,顧晚秋視他為“獵物”,在他向她表明愛意,費儘心思的準備這場婚禮,試圖尋找各種方法留住她的時候……他就輸的一敗塗地。
頭頂上的耶穌神像,眼含悲憫。
明明這場事,是厲謹行讓顧晚秋疼,可他卻紅了眼睛,眼淚直接落在了顧晚秋臉上,發出輕微的“啪嗒——”一聲。
顧晚秋顫抖著睫毛,臉上的水漬分不清是誰的汗水和淚水,混在嘴裡一陣鹹澀。
命中注定的“有緣無分”就是機緣巧合的遇見,然後又毫無準備的離去。
從擁有再失去,厲謹行摸著顧晚秋消瘦的下顎,看著她疼的蒼白的臉:“顧晚秋,我不會再愛你了……”你也不會遇見第二個我。
他和顧晚秋終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會在一起?
對比之前,厲謹行並沒有欺負顧晚秋太久,草草半小時就結束了這場單方麵的報複。
他覺得他夠仁慈了,顧晚秋可是想要他的命。
她身上的婚紗早就不成樣子,不過還能遮住一下身體,隻是這種情況,是個人進來看到都能猜到發生了什麼,厲謹行將地上的外套扔在她身上,恰好擋住了她脖子上的痕跡。
顧晚秋如今的身體,坐也不是,站起來更是做不到,隻能無力的軟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喘息,緩解著腹部的絞痛。
連動截手指都難,就更沒有力氣去整理身上的衣物,任由厲謹行把他那件外套隨意扔在她身上。
對於這樣的羞辱顧晚秋早就習慣了,可在這教堂裡……顧晚秋眼神一撇就看到耶穌雕像,她下意識的想要捂住臉,內心羞憤痛苦。
“為了把我送進去,你居然和劉子博那種人合作,忘了他對你的心思,你就不怕他把你吃的骨頭都不剩。”
“要你管。”都到這個時候了,顧晚秋還嘴硬,瞅她這身脾氣,也不知道是怎麼忍過這幾個月的,可能覺得這次她已經贏定了,所以也就沒必要繼續在厲謹行那兒扮演菟絲花。
“在我眼裡,你連劉子博都不如。”說難聽點劉子博是對她有些歪心思,但總好比厲謹行這個直接付出行動的人好。
顧晚秋看向他的目光,就跟沾了毒的尖刺一般。
厲謹行沒有多說什麼,他整理著衣服,經曆過這麼多事,他相信顧晚秋是真的忘不了他了。
拍了結婚照,迎親,到教堂舉行儀式,現在也算是結了婚入了洞房,沒什麼可遺憾的了……就是可惜沒有去辦結婚證,本來該是昨天去辦結婚證的。
他給顧晚秋準備的戒指和項鏈,那21克鑽石,等他一走,她就會直接扔了吧。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警車的聲音,他們給他的時間已經到了,一群警察從外麵進來,手裡拿著槍。
“厲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
看著對向他的槍孔,厲謹行抬起雙手,離他最近的警察拿著手銬上前將他拷住,從他們進來的時候他們就看到了地上衣衫不整的顧晚秋,把厲謹行控製住了後就有人上前幫忙。
顧晚秋的自尊心不允許在這個時候有人上前觸碰她,好在這個時候她也緩過勁兒了,緊緊裹著身上的外套,借助一旁的桌椅晃晃悠悠的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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