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海城有她的仇人在,要是帶她去了,很有可能她會陷入危險。
顧晚秋一聽就怕了,瞬間打消了念頭,這些年她已經給宮擎添了不少麻煩,怎麼敢做這種冒著危險的事。
這會兒聽厲謹行說要去海城,顧晚秋當下就反對,直接說:“我不要去海城,我要回去。”
顧晚秋臉上帶著慌亂,似乎是在害怕什麼。
這害怕來的莫名其妙,厲謹行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反問了一句:“你確定你要回去?回去了就延長十天。”
顧晚秋抿著唇猶豫,一會兒看看身後,一會兒抬頭看著直升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最後,她還是想起了宮擎的話,海城她絕對不能去。
“我不去了。”寧願延長在他身邊十天也不願意去海城,她眼裡的恐懼是假的,好似海城有什麼毒蛇猛獸要把她吞掉似的。
她為什麼這麼害怕去海城?厲謹行不笨,一想就想明白了,多半是宮擎在她耳邊嚼了舌根。
海城是他的地盤,這些年宮擎但凡帶顧晚秋去一趟海城都會被他發現,宮擎不敢賭,因此就叮囑顧晚秋,讓她彆有去海城的念頭。
說叮囑倒不如說是“恐嚇”
防的人是他,就是不知道宮擎是怎麼在顧晚秋麵前說的,讓她如此聽話。
“顧晚秋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宮擎到底對你說了什麼話,你為什麼會這麼相信他?
顧晚秋不回答,兩隻手用力攥住手腕,在她不想說的時候,麵對彆人質問眼神,她第一反應是逃避,下一秒她就轉過身想要往回走,卻被厲謹行一把攥住了手。
“回答我。”厲謹行不允許她走。
顧晚秋:“我就是不想去海城,我身體不舒服我要回去休息。”
她反抗了一下,沒抽出手,厲謹行的手勁兒實在是太重了,捏的她骨頭疼。
顧晚秋被捏疼了,瞬間不耐煩起來:“厲謹行你到底要怎樣?我都說了我不去,你要延長十天就延長,這次算我毀約了,行吧!”
“海城是我經常工作的地方,我會經常回去,像今天這種晚宴以後還會有,我都用的上你,那你是不是次次違約,次次延長?”厲謹行眼神一閃,嘴角上揚的笑多了絲意味不明的曖昧,“我還不知道顧小姐這麼喜歡我,喜歡到想要在我身邊留一輩子。”
顧晚秋惱羞成怒:“誰喜歡你了!你不要瞎胡說。”她開始冷靜下來,不得不說,厲謹行說的有道理,要是以後還遇到這樣的場合,那她拒絕,十天接著一個十天,那她就彆想回去了。
“厲謹行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的?”厲謹行捏著她柔軟的手腕,倨傲冷笑道,“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當初還是你自己求來的協議,我也和你講的夠清楚了,用的上你,你就必須得給我上,字是你自己簽的,手印是你主動按的,怎麼就成我故意的了?反倒是你,現在,想要言而無信?顧晚秋你把我厲謹行當成什麼人了,我看這陣子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記了自己的本分,那我不介意把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讓宮擎知道。”
顧晚秋氣的腦中一片空白,話如刀鋒堵在嗓子眼裡,她眼眶疼的發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瞪著:“你......”
厲謹行諷刺道“被我說中了就結巴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終於知道厲思延小小年紀如此口才是遺傳的誰了,遺傳的就是厲謹行,這番賊喊捉賊。
顧晚秋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忽然臉上一熱,厲謹行一手攥住她的手腕,一手直接摸著她的臉,大拇指輕輕撚在她的眼角處:“彆哭,會哭花臉上的妝。”
他語氣忽然變得溫柔起來,就像是在哄小孩子,顧晚秋不領情,頭一扭躲開他的手,哭花就哭花,正好就不用去海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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