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便見蘇文嫿帶著顧子陸和顧隨玉一起走出來。
“考得如何?”
蘇文嫿的聲音十分平靜,無悲無喜,卻讓軒哥兒鼻子一酸,而後重重點頭:“算是超常發揮。”
蘇文嫿笑了:“走,青樓,母親帶你們好好放鬆一下!”
高考完了該乾嘛?
撕書,砸桌子,扔書包?不,那叫放縱。
青樓?
顧隨玉都傻眼了,母親,她好像還未出閣,就要去青樓玩耍了?
顧子陸更懵,母親,我,我才13啊!
兩個孩子皆死死盯著蘇文嫿,偏這個當媽的直接哄著幾個人換上男子的衣服,直奔青樓。
“誰說去那裡一定是做運動的,也可以隻是單純的欣賞。”
京城舞跳的最好的,在青樓,琴彈的最好的,也在青樓,甚至連歌唱的最好的,也是青樓,所以,不去青樓去哪裡?
蘇文嫿掏銀子,直接要了包間,為的就是不被打擾。
蘇文嫿一身男裝大搖大擺下了馬車,帶著同樣男裝的孩子們往裡走。
路過的趙佑祈正好看到這一幕,他下意識低頭輕輕揉了揉眼睛,抬頭再確認一遍,嗯,是蘇文嫿無異!
這是,當娘的帶著孩子們逛青樓??
睿親王腦袋上全是問號,而後又變成一堆感歎號,最後他忍不住笑笑,吩咐隨風:“走,咱們也跟去看看。”
蘇文嫿提出把香皂賣到國外,這提議讓皇兄趙景程十分感興趣,當時的政事堂內,趙景程來回走了三圈,一連喊了數十個好,顯然也覺得這個法子可行。
不過若是想要推行下去,就必須先談成一筆生意,讓臣子們看到真金白銀,到時候反對的聲音自然就會少很多,推行起來也就能更順利。
但寧若蘭手裡的香皂明顯不夠,趙景程便一邊讓市舶司的人先去談單子,到時候不夠的再想辦法。
所以,趙佑祈還是挺想跟蘇文嫿說說這件事的,看看這位侯府的大娘子,是不是還能有其他更好的意見。
於是趙佑祈也跟了進去,而後假裝在大廳跟蘇文嫿一行人來了個不期而遇。
“咦,軒哥兒,你也在?”
趙佑祈笑著跟顧子軒打招呼,餘下三雙眼睛齊齊望過來,顧隨玉驚的低下頭,顧子陸也用袖子擋住臉,隻蘇文嫿,像是什麼都不在意一般,甚至還衝趙佑祈笑了笑。
三個孩子:……
突然好想給蘇文嫿豎大拇指,母親,還得是你,不過,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這可是睿親王啊啊啊!!
顧子軒有些崩潰,隻能說出師不利,一進門便碰到了睿親王,也不知道他認沒認出母親蘇文嫿。
趙佑祈指著蘇文嫿:“這位是?”
三個孩子:……
所以是沒認出來??
“哦,我是他們的遠房舅舅。”蘇文嫿笑嘻嘻開口,好像自己真是個男人似的。
趙佑祈覺得有趣,蘇文嫿絕對看出自己發現了一切,但竟然還是想要把戲演下去。
“哦,想必是河西蘇氏的人?”
行叭,那就演,除了皇兄,他還沒跟彆人配合著演過戲呢,而且,這情況不也挺有趣的。
趙佑祈聰明的沒有揭穿,而是跟著蘇文嫿一起往樓上走。
“嗯,是遠親,今兒軒哥兒考完了,帶他出來玩玩。”
“嗯。”
趙佑祈聰明的不再開口問,不過蘇文嫿提著的心已經放下了,隻能說睿親王不愧是皇帝最寵愛的弟弟,瞧瞧這有眼色的樣子,你不得盛寵,誰得?
“不知蘇兄有什麼節目,沒有的話,不如我們一起?正好我也想聽聽曲兒,看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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