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說話?
你們兒子都寫如此露骨的情詩勾引人了,還有臉說什麼不配?
林俏兒臉色陰沉,柳氏的臉色更陰沉。
她直接開口,顛倒黑白:“顧如玉勾引我兒子,這事兒,沒完!”
要不說林俏兒和顧信琅還是太天真了,以為拿出信來這事兒就定了?
嗬,真的太小瞧柳氏了。
她可是徐思東的續弦,續弦什麼意思?
徐思東一開始有個正兒八經的老婆,老婆留下一子一女就死了,後來徐思東又娶了一個,便是現在的柳氏。
柳氏這個人十分能耐,也十分有手段,自己的兒子雖然是嫡出,但是上麵還有個徐少元,所以算不上嫡長子,至於國公府的爵位,那自然隻有大老婆生的徐少元才能繼承爵位,但柳氏愣是用計謀用手段,讓自己的兒子徐少真得了爵位,至於真正的嫡長子徐少元,早就已經被趕出國公府,彆說繼承爵位,直接與國公府的一切都無緣了。
這樣有手腕的女人,能在林俏兒這裡吃虧?
當然是連信看都沒看,直接撕了個粉碎。
“你,你做什麼!”
眼看著柳氏撕了信,林俏兒急了,衝上來就要搶,柳氏更彪悍,起身直接給了林俏兒一個耳光,而後似是嫌棄這個耳光還不夠發泄自己的情緒,扭頭又一腳把人踹翻在地,還不忘記抬頭繼續吩咐下人:“這個賤妾竟然意圖衝撞老爺,把她轟出門去!”
“什,什麼!”
林俏兒都傻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什麼叫衝撞?她隻是想搶回來那些信……
要不說,妾就是妾,該說什麼該做什麼都不知道,顧信琅本就沒什麼能耐,兩個人湊一起,好好的牌都能打的稀爛,這次明明是他們帶著信來,是占了理兒的,現在能讓人把信撕了個乾乾淨淨,把最後的一點證據都毀滅了,簡直啥都沒有了。
林俏兒這個氣啊,但是沒用,一切都晚了,沒得後悔了。
“徐兄,你這是?”
眼前的一切發生的太快,簡直就是措手不及,直接把顧信琅也搞懵了,怎麼好好的說著話,現在卻變成這樣了?
然而對於妻子的反應,徐思東並沒有嗬斥,可以說是放任的,畢竟這些信對自己的兒子也不好,尤其對方還是妾生子,也就是庶出,這種人家怎麼可能配得上國公府的世子,又不是皇帝的女兒。
不過,想歸想,徐思東多少還是有城府的,他陪著笑臉開口:“我知道顧兄沒有冒犯的意思,但有些事,不至於帶著個妾來上門傷了咱們兄弟二人的和氣,還是把大娘子請來,我們好好說道說道。”
帶個妾來,還好意思問怎麼會變成這樣?
若是早知道這就是個妾,徐思東都不會讓她進門。
而且徐思東這話說的妙,誰都知道永安侯府現在沒有大娘子,讓大娘子上門,那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也就間接等於把這件事給推得一乾二淨,偏顧信琅還什麼都說不出來。
畢竟現在,侯府已經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人了,鄒氏臥病在床不能招風,至於顧昭更不可能來,一個妾生子妄圖嫁給國公府做正妻,顧昭想想都丟人,絕對不會登門的。
徐思東做了個送客的動作,顧信琅見狀氣得渾身哆嗦,他覺得自己收到了侮辱。
“好,好,你們國公府,就從未瞧上過我們永安侯府,好,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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