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槐笑道:“聽說抬進門第二天,侯府管家的權利就給了這位新來的小妾,林俏兒的院子都給搬空了,據說啊,以後,都是這個小妾管家了,林俏兒,什麼都沒了!”
就問你爽不爽!
冰槐心裡這個得意啊,雖然離府是姑娘的心願,但是林俏兒實在蹦躂的太久了。
顧信琅一點舊情都不念,姑娘都要和離了,還留著林俏兒,這讓冰槐,乃至整個河西蘇氏的人都十分不爽。
最後的結局就是,族老也不勸了,直接和離吧,有什麼好勸的,顧信琅打了整個蘇氏的左臉,難道還要把右臉伸過去讓他繼續打嗎?
所以,離,和離,趕緊離!
瞧著林俏兒還在蹦躂,冰槐也生氣,不過隻能說侯府這次弄來的小妾真的是太不錯了,瞅瞅,林俏兒,再也蹦躂不起來了!
冰槐心裡高興,忍不住看向蘇文嫿,卻見自家姑娘恬靜淡然的坐在貴妃榻上擼貓,叮當舒服的半眯著眼睛打呼嚕,蘇文嫿臉上的表情也淡淡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個是同類呢。
“姑娘不高興?”
冰槐有些疑惑。
蘇文嫿笑笑:“沒什麼高興不高興的,早就已經離開侯府了,裡麵的人不管變成什麼樣,都已經沒有關係,咱們隻要關上門,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話是這麼說……”
冰槐也覺得自家姑娘越來越大氣了,人果然要經曆過很多事情才能成長。
想當年姑娘剛進侯府的時候,意氣風發,每天臉上都掛著笑,直到林俏兒進門之後,姑娘就很少笑了,餘下的就是無休止的爭吵,但現在,姑娘好似又活過來了,就像是鮮活的花朵經曆過寒冬,第二年春天卻怒放出更多更美麗的花朵,讓冰槐隻覺得欣慰不少。
“不過,我還是高興,林俏兒,終於有人收拾她了,活該,呸!爬床的玩意兒!”
冰槐咬牙切齒,心裡對林俏兒的憎恨在這一刻完全發泄出來。
至於侯府怎麼樣,蘇文嫿這裡真的沒幾個人關心。
顧隨玉和顧子陸都已經住在自己這裡了,而嫡子不在侯府,結局就是,孫媛可以更加的放開手腳了。
“小姐,那裘氏不肯出門采買,說你給的銀子太少了,說林小娘每次給的,是這的兩倍!”
貼身丫鬟小青皺著眉頭開口,邊說邊罵:“隻是林小娘的弟妹,就這麼囂張,小娘你管家的事情整個侯府都知道,偏她在這裡瞎蹦躂,那可是整整一百兩銀子,就算是燕窩魚翅當米吃,也足夠了!”
小青氣的不行,裘氏非要兩倍的銀子才肯出門采買,那可是二百兩銀子啊,上杆子的要挾自己,裘氏這是要上天啊!
孫媛冷笑一聲:“她是林俏兒的弟妹,有人撐腰,自然囂張。”
裘氏是林俏兒的弟妹這件事,孫媛也是過了幾天才知道,因為她掌管了林俏兒手裡的權利,開始管家了,然而每次采買都出事,她吩咐下去的,可采買買回來的根本不是一個東西。
也就是說,裘氏不是第一次跟孫媛作對了。
頭幾次呢,孫媛忍了,然而裘氏以為她軟弱可欺,現在更是變本加厲,直接翻倍,張口就要兩百兩?
一百兩本就綽綽有餘,說不定還能富餘一、二兩銀子,可裘氏竟然獅子大開口,要二百,自己想獨吞一百多兩銀子呢!
“嗬,林俏兒把她弟妹的嘴都養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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