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看著曹誌新，苦笑一聲。
“老曹，我的那點本事，彆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怎麼你和何淑慧都覺得我能搞定姚娜？”
曹誌新看著楊林，微微一笑。
“楊林，做銷售做到最後，憑借的已經不是能力不能力的問題，而是交情，憑借你和姚娜之間的交情，你覺得拿下海外訂單，是問題嗎？”
楊林沒有說話，仔細的想著曹誌新說的話。
沒錯，他承認他說的前半句話。
如果不是跟王婷婷有點交情，能拿下中聯超市的訂單嗎？
如果不是認識劉苗苗，她會幫忙安排文旅市場的活動嗎？
可是，他跟姚娜算什麼交情？難道說，姚娜救了他，算是交情嗎？
曹誌新抽了一口煙，說道：“其實吧，想要搞定姚娜，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
楊林重新抬頭看向曹誌新，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老曹，你這話怎麼說的？”
“嗬嗬，我說難，那是因為姚娜沒有做生意的興趣，說容易呢，可能就要落到黃明傑這個人身上了。”
楊林依然不明白曹誌新的意思。
他沒有說話，等著曹誌新後麵的解釋。
“據我所知，姚娜對黃明傑用情極深，自從黃明傑死了，她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可是，如果能從黃明傑身上下手，說不定能說服姚娜。”
經過曹誌新的解釋，楊林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黃明傑是姚娜的軟肋，找到了姚娜的軟肋，那不就是拿下了姚娜嗎？
可是，畢竟黃明傑已經不在了，利用一個死人來對付姚娜，楊林總覺得有點不道德。
再說了，曹誌新能想到的問題，難道何淑慧想不到？
楊林還是覺得，他說的辦法不一定能行。
儘管這樣，楊林還是問道：“老曹，我聽說黃明傑是死於車禍，究竟是怎麼回事？”
“車禍？”
曹誌新看了楊林一眼，苦笑一聲。
“怎麼了？難道不是車禍？”
楊林從曹誌新的表情裡看出了一絲異常。
“沒錯，確實是車禍。”
曹誌新又是一聲苦笑，沒有再說話，而是低頭抽煙。
對於曹誌新的異常表現，楊林心裡有些犯嘀咕，可看他這個樣子，明顯不想多說什麼。
他看出來了，對於黃明傑的死，可能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楊林，那個文旅策劃案做的怎麼樣了？”
曹誌新轉移了話題。
“哦，有點眉目了。”
楊林大概將劉苗苗今天發過來的方案跟曹誌新說了一遍。
曹誌新微微點頭。
“嗯，你們到底年輕，很有想法，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你覺得想要把酒賣好，最應該注意什麼嗎？”
楊林怔住了。
雖然賣了一段時間酒，自認為成績還算不錯，可是曹誌新的問題，他卻回答不上來。
難道賣東西還需要注意什麼嗎？
他微微搖頭。
“楊林，想要把酒賣好，我們首先要弄清楚酒的屬性，酒的屬性是什麼呢？是社交，隻有從這一方麵入手，才能真正的把酒賣好了。”
聽了曹誌新的話，楊林醍醐灌頂。
可不是嗎？
人們在進行社交的時候，酒能充當非常好的媒介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