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微微一笑，說道：“這當然是真的，計劃書是姚小姐親自給我的，難道還能是假的？”
看著何淑慧激動的樣子，楊林這才意識到，何家跟姚家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姚娜根本看不上眼的生意，就能讓何淑慧高興的手足無措。
這大概就是普通豪門跟頂級豪門之間的差彆吧？
而他看何淑慧已經是高山仰止了，相比之下，跟姚娜更加是天壤之彆。
想到這些，心裡莫名有點失落。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楊林，我沒看錯你……”何淑慧激動的臉頰都紅了。
穩定了一下情緒，她馬上又問道：“姚娜有沒有提出什麼條件？”
何淑慧還是理智的。
這麼好的事情落在頭上，對方一定會有條件。
楊林卻搖搖頭。
“姚小姐說了，她沒有什麼條件，他們家在克羅格超市有股份，超市生意好了，他們家的分紅自然就會多，她還說了，她做這些，完全是看在朋友的麵子上。”
楊林簡單的說了一下姚娜的想法。
當然，他把最後一句話改了。
他肯定不能說姚娜是看在他的麵子上。
他能有什麼麵子呢？
“看在朋友的麵子上？她說的朋友究竟是誰呢？”
何淑慧用睿智的目光盯著楊林。
楊林心想，你聽話聽重點行不行？你在意這個乾什麼？
他乾笑一聲，說道：“那她倒是沒說，我想，她說的那個朋友應該是何總你吧？”
“哼，她會看在我的麵子上？要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我跟她商量了三年了，到現在都沒有答應我？”
何淑慧冷笑一聲，她顯然不相信楊林說的話。
楊林裝作沒有聽明白何淑慧的話，一言不發。
何淑慧看了楊林一眼，微微一笑，“楊林，看來你跟姚娜的關係非同一般呀。”
她的臉上帶著笑意，眼神中卻有一絲意味深長。
“嗯，確實還行吧，她可是救過我的性命呀。”
楊林怎麼能聽不出何淑慧在試探他？
他自然也不能把什麼話都說出來。
何淑慧看著楊林，又是一笑，隨後想了一下，話鋒一轉，說道：“姚娜什麼條件都不提，這絕對不行，做生意要想關係長久，那就必須進行利益捆綁，咱們也不能白使用她的銷售渠道，這樣，你回頭跟她說一下，我願意讓出銷售額的兩成……不，三成，對，銷售額的三成作為她的利潤。”
楊林一聽，頓時傻眼了。
果酒有多少利潤，他心裡清楚。
一下子讓出三成的利潤，公司還賺什麼？這不是虧本賺吆喝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發展海外業務，還有什麼意義呢？
“何總，我沒聽錯吧？你的意思是說，讓出營業額的三成？”
楊林害怕領會錯意思，又確認一遍。
“是的，你沒聽錯，我告訴你吧，做海外的業務，咱們賺的可是外國人的錢，商品的單價至少翻三倍，賣的好的話，翻個十倍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老外的消費水平跟咱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