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應該出來了。”
白應看了陸沉一眼,冷笑的說道,“你能接老子一拳,老子就放過你。”
說罷,白應的氣息全放,調動所有真元,準備給陸沉全力一擊。
他對陸沉已經恨入骨髓,就是想一拳打死陸沉,以後卓慶怎麼找他算帳,那是以後的事。
“你要是死在我的刀下,也不要怨我。”
陸沉看得出白應要全力出擊,他也不想避開,要全力接下白應的致命一拳。
這是第一次與天罡境強者正麵交鋒,也是生死考驗,並且勝算不大,他的神色變得十分凝重。
天罡境強者之強大,不是元丹境可以想像的,光是那個基礎力量就有十億斤,就算半步天罡境的武者同樣感到絕望,更彆提半步天罡境以下的武者。
陸沉才元丹境四重,基礎力量才六千萬斤,跟白應相比猶如天壤之彆。
而且,你有增幅,人家也有。
你的增幅比例再大再多,但基礎力量低,也難以達到人家的水平,怎麼跟人家打?
如今,陸沉唯一的希望,就是斬天第二刀!
陸沉希望全力一斬之下,能斬出超變態的力量,以高級戰技的威力壓過白應。
“聽說你的刀法階位很高,希望不要令我失望。”
白應嘿嘿一笑,拳頭已經提上來了,準備砸出去。
然而此時,一道強大的氣息傳來,讓眾人為之一愣。
遠方飛來一道身影,眨眼間功夫,就落在白應與陸沉之間。
來者是一位少年,手提一柄寶劍,麵無表情,神色冷漠,正是弟子榜首位的上官謹!
上官謹一出現,眾人均麵麵相覷,都不知他的來意。
“上官謹,讓開,我跟這小子有恩怨要解決。”
白應皺起了眉頭,麵對上官謹這個劍修,露出了忌憚之色。
不僅是白應,葉娥和關明都對這位劍修忌憚無比,均不敢作聲。
“有什麼恩怨?”
上官謹憋了老半天,才蹦出這一句,幾乎把白應氣個吐血。
“他對我不敬,當眾打我的臉,讓我第四分宗顏麵無存,我不能放過他。”
氣歸氣,白應還是不敢對上官謹怎麼樣,隻好如此說道。
“他……境界那麼低,怎麼打得著你的臉?”
上官謹遲疑的說道,又把白應氣個內臟出血。
“這個打臉不是那個打臉,我的意思是他讓我丟臉。”
白應沒好氣的說道。
“我聽說你在積分大廳,持強淩弱,當眾打劫陸沉的積分失敗,而對陸沉產生怨念。”
上官謹卻是緩緩說道,眼中有著對白應的不屑之色。
堂堂天罡境強者,卻打劫一個元丹境弱者,在高傲的劍修眼中就是不恥,丟儘了天罡境強者的臉麵。
所以,上官謹對白應是不給好臉色看的。
“沒有,沒有這回事。”
白應狡辯,卻被其他人給識破了。
“有這回事,當時我就在積分大廳,親自見到他們三人過來兌換丹藥,白應積分不夠,就想打劫陸沉,失敗之後,還堵著積分大廳的門,不讓陸沉出去。”
“還有我,我當時也在積分大廳,白應堵門找陸沉麻煩,肥龍出去引開了白應的注意,陸沉才得以脫身。”
“要不是肥龍,陸沉估計完了,可惜肥龍被白應揍得挺慘的。”
“此事很多人都看見,連整個分宗的人都知道了,白應你狡辯也沒用。”
第一百零八分宗的弟子們紛紛出來指證,證明確有此事。
“你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