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哀,節哀個屁!”
左學望著遠去的廉架,撇了撇嘴,然後露出了笑容,“陸沉投河自儘,騙得了彆人,騙不了我!”
陸沉投的是啥河?
就是那條毒河流唄!
他和陸沉曾經從毒河流走出去,陸沉掌握著毒河流的解藥呢,怎麼可能會死?
這是陸沉借死而遁,要離開混沌之地,到外麵找地方修煉呢。
“陸沉那小子精得跟鬼似的,彆人死一萬次,他都死不了。”
左學嘿嘿一笑,轉身就要返回自己的帳蓬,卻冷不妨見到肥龍出現在後麵。
“肥仔,你失驚無神在本院長後麵出現,你想嚇本院長麼?”
左學沒好氣的看了肥龍一眼,順便就朝肥龍的腦袋一敲過去,想給肥敲一記爆栗。
嘭!
不料,左學的手卻敲到了一隻大鍋上,疼得七竅生煙。
“肥仔,竟然敢用大鍋擋我的手,你想造反啊?”
左學大怒。
“我冤枉哇我,院長要敲我腦袋,我自然是舉鍋自保,這是人之常情!”
肥龍竟然如此說道。
“死肥仔,總是多借口,陸沉敲你的腦袋的時侯,又不見你舉鍋來擋?”
左學惱火的說道。
“哎,陸沉是我師兄,那不一樣。師兄要敲我,我必須給他敲唄,不然他會不高興滴!”
肥龍笑道。
“我去,你就怕陸沉不高興,不怕本院長不高興咯?”
左學更是火了。
“那啥,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院長的身份太尊貴了,不適合敲人爆栗哈。”
肥龍提起雙鍋,一邊提防左學,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若不是看在陸沉的份上,本院長非敲死你不可!”
左學陰著臉,如此說道。
事實上,他是想敲爆肥龍的,根本不用給陸沉麵子。
可是呢,肥龍可是盾修啊,連兩隻王鍋都扲起來了,他敲個屁啊。
他要是動手,肥龍這貨絕對把遮天撐起來,他敲一萬年也隻能敲在大鍋上,絕對敲不到肥龍的腦袋上。
肥龍的王鍋可以抵禦半步真王!
他連半步真王都不是,怎麼破肥龍的鍋?
既然破不了,那不如不動手,以免自己找尷尬。
“院長,廉指揮剛才跟你說了什麼?”
肥龍問。
“他說……”
左學看了肥龍一眼,突然惡作劇心起,捉弄起肥龍來,“他說陸沉在行動過程中,英勇陣亡,叫我們節哀。”
“師兄死了?”
“死了!”
“嗯,我知道了!”
“咦,陸沉死了,你咋沒事似的,好歹也哭一個吧?”
“師兄又沒死,我哭毛線啊!”
“廉架說,水蓮那些人親眼見到陸沉死翹翹了,連渣都不剩呢。”
“水蓮的話聽聽就好了,就當聽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