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口城牆,狂熱軍團和十萬聖人弟子也聽到了蒼王的話,卻沒人發表議論了。
因為,獸潮又發動了,正在朝穀口進攻。
一大波獸潮衝擊而來,比上一波獸潮更猛,海獸更多!
十萬聖人弟子就算想給自己的偶像打打氣,也沒空打了,都在忙著抵禦獸潮呢。
而狂熱軍團仍然駐守百裡城牆的中央,迎戰獸潮最強的準獸王部隊,已經打進白熾化了!
這一次的準獸王部隊數量眾多,是上一次的九倍,也比上一次難打得多。
狂熱軍團的核心成員都不敢托大,不敢隨便把九千隻準獸王放進來打,隻能循照傳統的防禦方式:禦敵城外!
當然,城牆內的兵道上,也早早布置好了一切,戰牆、法陣、符籙、機關等等皆全,也不怕準獸王部隊殺過城頭,衝進來廝殺!
陸沉不在,靈媧也不在,軍團壓陣的自然是劍修上官謹!
上官謹斬了水王,驚豔全場,目前戰績比靈媧還要高。
但沒有人叫上官謹入真王戰場,陸沉不會叫,蒼王也懶得叫。
所有人都知道劍修隻修攻擊,不修防禦,肉身孱弱得一批,尤其是上官謹!
上官謹還沒成就真王,一旦亂入真王戰場,恐怕扛不起一道真王的戰鬥餘波。
然而,上官謹在城牆壓陣,正好給準獸王部隊帶來極大的威脅!
他獨守一處城頭,連連揮劍,已斬數十隻準獸王!
最後,搞到準獸王部隊對他又恨又怕,幾乎都不進攻他所駐守的防線。
因為,他身邊有一個盾修,那些準獸王都不打不進去,不如改打彆的地方。
“蒼王竟然開口與陸沉決鬥,這將是陸沉最大的考驗!”
上官謹持劍而立,仰望上空,盯在蒼王身上。
此時的蒼王渾身是傷,一隻手壓著三階海獸王打,一隻手抵禦數十低階海獸王,正陷於極度艱難的苦戰之中。
“切,那隻蒼蠅敢找陸沉決鬥,絕逼是找死!”
肥龍卻撇了撇嘴,又不屑的說道,“師兄殺了多少海獸王,他殺了多少?他比師兄少得多,由此推斷,他肯定不是師兄的對手!”
“以斬殺海獸王的數目定高低,絕不可取!”
“蒼王斬殺海獸王雖少,但不見得蒼王的戰力不行,相反我認為蒼王的戰力非常強!”
“你看蒼王以一敵數十,其中還有一隻是三階海獸王,這就恐怖了。”
“三階海獸王有八條力量相等的觸手,如同八條手臂,戰力比普通三合真王稍高一些的!”
“一隻三階海獸王加數十低階海獸王一起圍攻,蒼王仍然扛下來了,雖然打得艱難,但也打得攻守有度,沒有被對方碾壓!”
“你說蒼王的戰力有多高,肉身有多強橫,那就可想而知了!”
“可陸沉到目前為止,還沒碰過三階海獸王,也不知陸沉的刀力是不是斬不了三階海獸王,還是斬到二階海獸王就儘頭了?”
“陸沉那麼精明,應該知道自己戰力到了什麼層次,或者這就是他不碰三階海獸王的原因。”
“所以,我認為蒼王是陸沉的一個最大考驗,也是很危險的挑戰!”
上官謹如此說道。
“那老家夥都是三合真王了,師兄才紋骨聖人,不鳥那老家夥不就得了。”
肥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