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感覺秘法或許會成為自己將來研究修仙之法的絕佳經驗來源,再不濟,也是那些仙法之類的技巧的來源!
“宇文兄,請說說秘法吧。”
“好……月神殿的月神你知道了,接下來先說說我們可能會在江湖上遇到的吧。首先是神仙觀,或許我說魔仙觀你更熟悉些。魔仙觀有一門秘法,喚作三華聚頂,這門秘法能讓他們就算受了再重的傷也有三次徹底恢複的機會,包括自身的內力,可謂難纏至極。索性這種秘法用一次後,他們九年內無法再次使用,否則當初我們剿滅他們的時候就不會那麼輕鬆了。”
“其次是瀚海學宮,他們有一門秘法喚聖賢垂訓,一旦用出,就能讓人不受控製,想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當初一位瀚海學宮的學子習得這門秘法後,聽聞家中糟了大難,回鄉探望,卻被當地縣令不分青紅皂白的關押起來,後又對他用了極刑。事後那位學子出逃,尋上郡守希望能求個公道,但那位郡守和那位縣令本就有所勾結,學子再被關押,甚至打斷了手腳,防止他再次出逃。那位學子氣不過,便將聖賢垂訓以及瀚海學宮的一切法門統統傳給了獄中諸多死囚,從而流傳了出去。”
“再者是巫寨的蠱,這是最難纏的,不過碰上的幾率較小,巫寨一般就在南方密林中活動……”
……
宇文賀一連說了十幾個秘法後,他和梁安兩人也回到了客棧。
這個時候,他不可能繼續向梁安講述秘法了,而是讓梁安和他一起喊醒了所有還在休息的捕快,將他們遭遇的事情說了出來。
“若是梁安沒認錯,那麼這次的事件或許和陳國有關,並且不隻是陳國江湖,還涉及到了陳國朝廷。或許他們又要對我們虞國有所動作了。”
宇文賀的房間內,宇文賀輕聲說著他的判斷。
這間客房本來不小,然而一堆人擠在這裡的時候,卻顯得狹小逼仄極了,而且為了不讓外人聽到他們的聲音,他們還將門窗緊閉,更是顯得房間內悶熱難受。
微微蹙著眉頭,用手對自己扇著風,東方靜道:“若是這樣,我們應該向其他統領說起這事,並上奏陛下,讓他問責陳國。”
“這是必然,不過口說無憑,我們還需要拿到確切的證據,否則陳國那邊不會認賬。”宇文賀笑著說完,麵色一沉:“所以,諸位清楚自己的任務了吧?活口,我要活口!能說他們來我國的目的的活口!”
“喏!”
“現在,該休息的休息,明天開始行動。我已經在肇平安排了線人,明日和太昊宮講師以及四刀門在內的當地江湖門派交涉好後,就開始行動。”
“喏!”
在其他捕快痛快的答應聲中,東方靜微微側頭,疑惑道:“為何不今晚就動手?”
宇文賀瞥了她一眼,笑道:“趕了一天路,大家都精疲力儘,難保動手的時候會有意外。而且……我安插在周圍的網還沒完全收緊,這個時候動手,容易出現意外。”
“可是你和他們動手不是已經打草驚蛇了嗎?他們要是連夜逃走呢?”東方靜再次問道。
她這個問題也是梁安乃至其他捕快心中的疑惑。
宇文賀輕笑一聲,眼中透出些許冷厲:“連夜跑?白天走,我還無法判斷到底都是哪些人,大晚上的,他們要是敢走,縣外的一萬大軍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銅牆鐵壁!”
縣外布置了軍隊?!
梁安等人愕然。
也就在此時,他們見窗外亮了起來。
此時尚是醜時,淩晨兩三點,天不可能亮起來!
一個捕快微微推開窗戶,愕然發現是無數的火光包圍著肇平縣!
“那些……是軍隊的火把?”
宇文賀笑道:“除了軍隊,還有咱們的兄弟,以及江湖上的武人。我向來喜歡甕中捉鱉,不喜歡下河摸魚,既然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我不可能等到了這邊才開始行動。”
眾人頓時無語。
既然都是甕中捉鱉了,那他們來這麼多人乾什麼?
“白撿的功績不想要嗎?”宇文賀似乎看出了眾人心中的疑惑,挑了挑眉頭,旋即又沉聲道:“甕中捉鱉雖然簡單,但也要防備他們狗急跳牆,拿百姓當人質。這些你們都沒經曆過嗎?那些官員有護院守護可能不怕,但是老百姓可沒有人護著。這些賊子既然能狠心下手滅門,造成十三個門派四百來人死亡,豈會是良善之輩?他們要是拿肇平百姓當人質,威脅我等放他們離開肇平,我絲毫不會奇怪。”
“你們記住,明天除了東方指揮使和梁安以及我以外,其他人都把差服換下,換成老百姓的裝扮,分散到人群中,時刻觀察周圍的情況,一旦發現可疑對象,先行拿下,就算是誤抓也不用在意。放了一個可疑對象,可能就是一個犯人,造成的後果比誤抓一個兩個嚴重多了。”
“我們要確保的,是萬無一失,明白嗎?!”
“明白!”
“好,回去休息。”
“喏!”
等其他人走後,梁安卻並未離開。除了他以外,還有東方靜。
“你們不去休息還在這乾什麼?”宇文賀挑了挑眉頭說道。
梁安瞥了另外東方靜一眼,見她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由抽了抽嘴角,扭頭向宇文賀問道:“為何我們幾個不換差服?”
“是個人都知道我們進縣城了,要是全不出現,彆人不會懷疑嗎?你和東方指揮使的氣質就不像是老百姓,換了衣服更麻煩。”宇文賀撇著嘴說完,扭頭鑽進被窩:“早些休息,明天彆扯後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