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這兩個是母女,那雲獻跟老太太又是什麼關係呢?
雲獻跟賀家又是什麼關係?
雲獻和賀安又是什麼關係?
“興許是沒休息好。”她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這時候,她的雅間響起了敲門聲。
她有些意外,走了過去,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竟然是謝暄。
一身大理寺的官服將他襯得頎長玉立、渾身正氣。
那官帽之下,容顏絕世。那帽子的陰影將刀刻斧鑿般的精致五官襯得更加立體。
雲初微抿嘴,不得不說,這人穿著官服,真是好看又正派,似乎還帶著一種極致的誘惑力。
她心中微動,有點想將他這一身官服撕開一個口子。
雲初收斂心神,問道:“你怎麼來了?”
謝暄抬了抬下巴:“有人敲了登聞鼓,大理寺自然得來處理!”
雲初微聽了這話,微微一笑:“那宣王殿下怎麼不去辦案?來找我做什麼?”
她說完,轉頭返回窗戶旁。
謝暄走進房間,將門關上,隨後才走到她身邊,低聲說:“想見你!”
“嗯?”雲初微有些不解,側頭看著謝暄。
這人為何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辦案,來找你,是因為想見你!”謝暄轉頭對上雲初微的眼眸,開口將完整的話說了一遍。
雲初微倒是沒想到,這人會這樣說,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話。
隨後,他深呼吸一口氣,似乎是鼓起勇氣問:“微微,你不想見我嗎?”
雲初微抿嘴,怎麼說呢?想不想見他,她不知道。
隻是見到他那一瞬,她想將他按在牆上,將他的官服撕了。
但很顯然,這不是她這種修道之人應該想的事情。
她垂眸,穩住心緒:“我應該想見你嗎?”
謝暄聞言,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
他忽然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雲初微見狀,連忙伸出手,將人拽住。
謝暄喘著粗氣,聲音之中帶著幾分不悅:“你拉我做什麼?”
他本來是來辦案的,可瞥見她的身影,便覺得心跳紊亂,難以自製。
於是,他吩咐手下的人去處理,自己上來找她。
因為幾天沒見到她,所以他格外想見到她。
她問他的時候,他也毫不隱瞞地說了。
他也沒想到,竟然得到這麼一句反問。
他覺得,自己就像那戲台上的小醜!
既然不願意見他,又拉著他做什麼呢?
雲初微聞言,說道:“你急著走做什麼?”
“我要辦案?”他不想留下來礙她的眼。
雲初微有些無奈,笑著道:“不然你聽我說一句話再走唄!”
謝暄終究還是停住了腳步,望著雲初微:“你說!我看你有什麼話!”
雲初微再次笑道:“其實有兩句!”
謝暄聞言,再次轉身要走。
雲初微朝著他道:“剛剛那句話是騙你的!”
謝暄心中一顫,他站定後,轉過身看著雲初微,問道:“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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