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去哪裡學得手法,好像……還挺專業。
甩了甩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黎頌故作淡然的抱著傅念念走道男人身邊,“今天早上吃什麼?”
語氣間的熟稔,讓傅司澤薄紅的唇角彎了彎,“我在學校門口買了小籠包,還煎了蛋餃,你想吃什麼?”
“煎餃吧。”黎頌直接捏起一個嘗了一口,滿足的眯了眯眼睛。
“傅總,你很有做飯的天賦嘛。”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笨嗎?”男人冷哼一聲,“這種家務活本來就應該是男人做的。”
“是是是。”黎頌好脾氣的替他順毛,“那今天晚上我要吃紅燒肉,還有佛跳牆,你看著辦吧。”
傅司澤:“……”
這是真把他當廚師了?
吃完飯,在男人強硬的態度下,黎頌被迫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其實,她還是想低調一點的。
看著她不情不願的樣子,傅司澤冷笑一聲,“怎麼,不想讓我送你去學校?怕傷了那群帥氣大學生的心?”
“哪有哪有。”
瞅著莫名其妙炸毛的男人,黎頌一本正經的順毛,“我可是要為醫學事業奉獻終身的人,怎麼能被兒女情長困擾?”
“我隻是怕你太累了而已。”
聽到這話,傅司澤滿意了。
他冷哼一聲,“我可不是嬌滴滴的大學生,怎麼會累?”
言下之意,隻要和你有關,就不會累。
顯然黎頌沒聽出來。
快下車時,她將口袋裡的小紅花塞到男人襯衫口袋裡,笑得眉眼彎彎,“獎勵你的,我去學校啦~”
看著她歡快的背影,傅司澤粉紅的唇瓣彎了彎。
兩人之間好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第二天的軍訓異常的和諧,站了一個小時的軍姿後,又踢了一會兒正步,嚴庭飛就讓大家休息了。
期間還關心的問黎頌累不累,再次大方的請大家吃了雪糕。
白悠悠看著麵前的脆皮雪糕湊到黎頌麵前,比劃著手語,【頌兒,有沒有覺得教官有點不對勁?】
她的眉梢一喜,【難道他被營長嚇住了?】
黎頌朝嚴庭飛的方向瞥了一眼,淡淡的收回了視線。
事出反常必有妖,指不定憋著什麼屁等著她呢。
果然,在下午四點的時候,九連的教官背著手走了過來。
他拍了拍嚴庭飛的肩膀,“聽說你們連的人打遊戲打的不錯,要不要比比?”
“瞎說。”嚴庭飛唬著一張臉,“我們連都是好學生,哪裡會打遊戲。”
“哦,行吧。”
孫遠鄙夷的看了八連的人一眼,“果然是一群書呆子,連個遊戲都不會打,怎麼上的京大?”
“還是回去和我們自家連的人玩吧。”
這話一出,八連裡的幾個男生不服氣了。
“嚴教官,不就是遊戲嗎?我也是國服前100強的選手,跟他們比。”
“就是,這市麵上的遊戲就沒有我不會玩的,跟他們比!”
“我可是京都市遊戲排名前十的選手,誰說學習好就打不了遊戲了?彆瞧不起人。”
一時之間,整個八連氣憤的聲音響徹整個操場,其他連都紛紛坐下,看起了熱鬨。
嚴庭飛也是一臉激動,“好,既然大家都這麼自信,咱們就跟他們比。”
“爽快!”孫遠的目光似有似無的略過黎頌,“聽說你們連裡有人以一挑八個保鏢,不知道打遊戲的水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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