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你們先來參加我的婚禮,沾沾我的喜氣!”
周思卿與孟戰京的婚禮已經基本準備就緒。
哪怕二人都在住院,也沒有影響到婚禮事宜的進程,甚至用王雪絨的話來講,就是“你倆到時候彆忘記出席婚禮就行”。
臘月二十七的時候,周思卿終於出了院。
手上的傷還得慢慢養,畢竟十個指甲都掉了,但並不影響她的日常生活。
她覺得不妨事,但王雪絨卻心疼到不行,每每看到兒媳婦結痂的手指頭,她都忍不住想落淚。
因此回了家,她依然親力親為照顧周思卿,彆說做家務,就連吃飯喝水都是送到她麵前的,這讓周思卿很是不好意思。
“你給媽說說,讓她不用那麼照顧我,我能行!”
臥室裡,周思卿坐在床邊看著正在脫衣服的孟戰京,笑得很是無奈。
“我隻是手不方便而已,並不是殘廢了!”
瞧瞧人家周寶根,都缺了一隻胳膊,依然驍勇善戰!
孟戰京看著周思卿苦惱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
“彆人家都是兒媳婦被婆婆壓迫到痛苦不堪,咱們家是兒媳婦被婆婆寵到消受不住,這傳出去不得讓人笑話?”
笑話你大爺!
周思卿狠狠瞪了孟戰京一眼,說道:“老娘我就是行!”
“你行什麼行?你能自己洗澡嗎?”
孟戰京將手中的襯衫扔到一邊,一身的腱子肉在燈光下很是勾人心魄,讓周思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嗬,你有什麼資格笑話我?我不行,你能行?”
她掃過孟戰京那條打著石膏的腿,故意斜著眼看他。
“你們管人家周寶根叫獨臂俠,我瞧你也能改名叫獨腿俠了!”
說罷,她忽然樂了。
“哎,你們營咋回事啊,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要不要找個風水大師給你們去去厄運啊?”
這話讓孟戰京也跟著樂。
“什麼風水大師?我們部隊可不興封建迷信這一套!”
他拄著拐走到周思卿麵前,單腿站立開始幫周思卿脫衣服。
“你彆亂摸,我自己能脫!”
全然不在乎周思卿的抗議,孟戰京三兩下就將周思卿剝光塞進被窩裡。
他關了燈回到床上,一起擠進被窩裡。
很久沒有這麼親熱過,二人似乎都有些激動與興奮,原本隻是彼此擁抱,到後麵不知誰先動了嘴,片刻便緊緊吻在一起。
今晚的孟戰京格外強勢,他的大手壓著周思卿的後腦勺,不給她躲避的機會,長驅直入侵占著她唇間的甘甜。
“你怎麼回事?咬疼我了!”
終於,周思卿推開孟戰京,氣喘籲籲抗議。
“你是屬狗的嗎?你看看,嘴唇都被你咬破了!”
孟戰京的額頭抵著周思卿的額頭,意猶未儘啄著她的唇。
“你說,上一世你嫁給了林淮?”
自打出事之後,便沒有再重提過這個話題。
很多時候,周思卿甚至以為孟戰京已經不記得那些話,畢竟當時的他處於半昏迷狀態了……
現在,當他再次提及時,周思卿微微有些恍惚。
許久她才“嗯”了聲。
孟戰京的身軀猛然繃緊,唇又貼過來,在她的唇間輾轉掠奪。
“你吃醋了?嗯?”
在男人有些粗魯的動作中,周思卿隱約猜到了什麼。
她捧著孟戰京的臉,強迫他與她對視。
光線昏暗,可孟戰京的眼眸卻那麼明亮,閃爍著嫉妒與無奈的光芒。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孩與林淮也曾像他們此刻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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