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卿知道自己對孟戰京來講有多重要,就像她知道孟戰京對自己有多重要一樣。
“戰京!”
看著孟戰京那冷峻有型的側臉,周思卿的聲音帶著一點微微的沙啞。
“如果你是我,你也會用生命保護你的戰友,對不對?”
“我隻是做了一件你會做的事情而已,在潛移默化間,你的精神與信仰,已經滲入到我的血脈與靈魂中。”
她微笑著,說道:“我不想做依附你而生的菟絲草淩霄花,我想做一棵參天大樹,與你並肩而立直入雲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不滿足於愛情帶來的滋潤與甜蜜。
或許是孟戰京帶來的蝴蝶效應,她體內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想要衝破牢籠與束縛,一飛衝天。
直到今日她終於明白,那個衝破束縛帶她飛上雲霄的龐然巨物叫信仰!
在周思卿璀璨奪目的眼眸中,孟戰京心中那點怒火瞬間消散。
他無奈歎息著,俯身將自己的妻子擁入懷中。
“那你就做一棵長在我樹冠下的小木棉樹,就算與我並肩而立,也讓我替你遮風擋雨好不好?”
他涼薄的唇貼著周思卿的脖頸,感受著她血脈的流淌與悸動。
周思卿笑著答道:“好!”
江沉與歐陽懷舟很是識趣退出了病房。
二人站在院子裡,看著陽光從雲層裡穿透,溫暖的光芒撒遍南疆每一寸土地。
“懷舟。”
半晌,江沉打破了沉默,帶著一點卑微與小心翼翼。
“你就不能學學周思卿那樣,偶爾撒個嬌服個軟,說點好聽的話哄我開心?你也知道,男人這生物都很好麵子!”
歐陽懷舟雙臂環胸,扭頭看著自己這卑微到塵埃的丈夫,半晌,忍不住笑了。
“當初娶我時,我就說過了,我不是個會撒嬌的小女人,你說你也不喜歡撒嬌的女人,這才過去幾天,怎麼,說話不算數了?”
江沉嘴角一抽抽,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哀怨。
罷了罷了,指望自家媳婦兒撒嬌,還不如去教母豬上樹!
就在他一臉挫敗準備離開時,身後忽然傳來歐陽懷舟帶著委屈的聲音。
“江沉,我扭傷了腳,真的好痛啊,你彆走,你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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