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怎麼這些人看上去有點眼熟呢?
嗯?這個小倌兒,怎麼長得與孟戰京一模一樣了?
她想孟戰京了!
於是周思卿伸出手,直接拉住了孟戰京的袖子,借著他的力坐直了身體。
“小弟弟叫什麼名字呐?”
她摸了摸孟戰京的手,說道:“你長得……可真像我老公呐,嗯,你與他一樣好看!”
孟戰京被調戲,嘴角隱隱抽搐。
你說這女人醉了吧,她卻能一眼認出他的臉。
你說這女人沒喝醉吧,她竟然敢把自己的丈夫認成小白臉,還這般……肆無忌憚調戲!
孟戰京被氣笑了。
沒有掙脫開周思卿的手,孟戰京反而順勢坐在她身邊,將她攬在懷中。
“那你更喜歡誰?喜歡我呢?還是喜歡你老公?”
孟戰京的手搭在周思卿肩上時,她的身軀有片刻僵硬與顫抖,但很快又放軟,嬌軟無力依偎在他身上。
“這……難分伯仲呢!”
她扯著孟戰京的衣襟,強迫他靠近自己。
“你和他不光長得像,連身上的味道都一樣,讓我忍不住想要抱抱你!”
一旁的邱珊珊正扯著自己女兒的耳朵往外走,看到周思卿調戲孟戰京這一幕,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卿卿,他本來就是你……”
邱珊珊話沒說完,就被王雪絨捂住了嘴。
王雪絨臉上帶著頗有深意的笑,示意宋輝月與自己一起扶著醉酒的歐陽望舒離開這裡。
疼女如命的宋輝月竟然破天荒沒有反駁,隻是無奈看著自己的女兒搖了搖頭,便與王雪絨一道離開。
那六個年輕男人自然早就被打發走了。
隨著門被關上,原本喧鬨迷亂的房間裡隻剩下周思卿與孟戰京二人。
他們以一種曖昧的姿勢同坐在沙發上,誰也沒說話,隻是靜靜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一樣的狂亂激烈,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之前的平靜,讓人感到不安。
終於,周思卿動了動僵硬的身體。
她打了個酒嗝想要離開孟戰京的懷抱,嘟囔著說道:“人呢?人怎麼都不見了?棗兒姐?望舒?”
一邊說著,周思卿一邊踉蹌往外走,眼看著,就要抓住門把手。
可就在她即將走出房間的前一刻,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疾風,下一刻,一雙強健有力的手摟上了她纖細的腰。
帶著不容反抗的力度,直接將周思卿抱了起來。
這次沒有返回到沙發上,孟戰京就那麼抱著周思卿往牆角走去。
隨著他用力一推,那麵掛著裝飾物的牆忽然發出沉悶的聲音。
這哪裡是牆?這明明就是一扇暗門!
周思卿停止了掙紮,就那麼目瞪口呆看著這突然打開的門,嘴巴張得像是能塞進去一顆棗。
我踏馬……
孟戰京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表情似笑非笑。
“怎麼?不繼續裝醉了?”
周思卿酒量確實不太好,但今晚的她們,其實沒怎麼喝高度數的酒。
該說不說,這地方收費貴確實是有道理的,孟戰京被自家大哥孟平津狂揍時,樓上的周思卿等人就得到了消息。
所謂做賊心虛,大概就是形容她們仨的。
周思卿第一反應就是逃,可歐陽望舒卻拉住了她。
“現在要是跑了,咱們可就等於坐實了罪名,渾身長嘴都說不清楚!”
當時嶽棗宜大喇喇自報家門,要說她們沒來過,顯然不可能,孟戰京又不是傻子!
“就是,咱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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