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病……很棘手呐!”
不再多問,岑江倫當即就帶著周思卿等人直奔陸時景家中。
陸時景的女兒今天過生日,此時正唱完生日快樂歌,準備切蛋糕。
聽到敲門聲,陸時景開了門。
“陸教授!”
周思卿看到了客廳裡熱鬨的場景,還有那切了一半的蛋糕,以及陸時景女兒與妻子帶著埋怨的眼神。
她心中滿是歉意,卻還是將林洛塵抱到陸時景麵前。
“陸教授,這是我去世妹妹的女兒,她得了罕見的心臟病,情況很危急,所以我隻能……”
周思卿一臉歉意朝屋裡鞠躬,說道:“對不起,打擾到你們了!”
陸時景擺了擺手,扭頭對家人說道:“你們自己吃蛋糕吧,我去趟醫院,晚上不必等我吃飯了!”
在去醫院的路上,陸時景已經翻看了林洛塵先前的檢查結果。
“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先天性心臟病,在不乾涉的前提下,大多數患兒活不過一歲,她能能挺到現在,很不容易!”
陸時景摸了摸林洛塵的小腦袋,眼底帶著一抹心疼。
“醫生,隻要能救孩子,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不管需要多少醫藥費,我都願意接受!”
林淮的語氣裡帶著卑微哀求,顯然是個合格的父親。
周思卿不覺多看了林淮幾眼。
時過境遷,林淮變化很大,她印象裡那個卑劣狠心的男人,終於有了人性的閃光點,終於肩負起男人該負的責任!
孟戰京“哼”了聲,視線掃過林淮。
“這狗東西,越來越像人了!”
本該休息的陸時景,因為小徒弟登門求助,於是他回到醫院裡,開始給林洛塵最詳細的檢查。
甚至做b超的時候,陸時景也跟過去,找了最權威的影像科主任,二人盯著小小的屏幕,神色凝重討論孩子的病情。
周思卿和岑江倫也在旁邊觀摩學習,外人孟戰京與患兒家屬林淮隻能坐在外麵的椅子上等待。
“你故意的!”
孟戰京掃過林淮的臉,語氣裡帶著冷意。
“你故意製造與卿卿的偶遇,你在試探她,看她是不是足夠心軟,會不會為了孩子而放下與你的恩怨!”
“林淮,你可真卑鄙!”
林淮疲倦靠在牆上,半晌才開口。
“對,我故意的,我知道陸時景是她的老師,其實我早就找到了關係給孩子治病,但我還是想知道,她會不會見死不救。”
果不其然,周思卿依然是最心軟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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