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珊珊抬手在嶽棗宜耳朵上擰了下。
“死丫頭,不用問都知道是你的主意,你和你哥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看到嶽棗宜被冤枉,周思卿張嘴就要辯解,真的,去“攬月照影”這地方是她的提議,不關那倆人的事啊!
嶽棗宜和歐陽望舒一起衝她瞪眼,甚至嶽棗宜還抬手指著她,示意她閉嘴。
周思卿插不上話,隻能用求救的眼神望向婆婆王雪絨,期待她能解救自己那兩個無辜的小姐妹。
王雪絨收到兒媳婦的眼神暗號,三言兩語就替女孩們解了圍。
於是大人在客廳裡聊天吃水果,三個女孩一起進了周思卿的臥室。
“你們倆乾嘛要替我隱瞞?這事兒原本就是我的錯!”
進了門,周思卿一臉歉疚開口,嶽棗宜的耳朵現在都還泛紅呢,一看就是被她親媽擰了不止一下。
“反正我倆都挨罵了,何必再澄清什麼真相?能怎麼樣?讓你再挨一頓罵?那我們倆挨的罵算什麼?”
歐陽望舒不甚在意揮了揮手。
“好姐妹嘛,就是互相背鍋的,下次我要是犯了錯,你記得幫我頂上去!”
說罷,三個女人笑成一團。
屋裡有些熱,周思卿解開外套扣子,結果下一刻,眼尖的嶽棗宜就發現了端倪。
“我踏馬,你這是什麼?傳說中的那啥痕嗎?”
嶽棗宜一用勁兒,周思卿的衣服領子險些被撕開。
而同時,那原本被布掩蓋的痕跡都儘數暴露在燈光下,讓嶽棗宜和歐陽望舒直呼好家夥。
“你倆該不會就在那地方……”
歐陽望舒驚呆了,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媽呀,不嫌臟嗎?”
嶽棗宜瞪了土包子歐陽望舒一眼。
“你懂個屁,人家這叫情趣!尤其是男人,我給你講,哪怕是孟戰京這樣剛正不阿的男人,到了那地方也分分鐘化身野獸!”
“哎,越是新奇的,越是刺激的,越是離經叛道的,他們就越是喜歡,越是欲罷不能,嘖嘖,瞧著昨晚的戰況應該很激烈吧!”
說著,嶽棗宜還將周思卿的衣領又扒開一點,全然不顧周思卿的反抗,活脫脫一個女流氓。
“瞧瞧,瞧瞧,咱們隻是窺到了冰山一角啊!”
周思卿急得捂住衣領直呼“彆胡來”,嶽棗宜和歐陽望舒卻更加來勁兒,以至於在客廳裡的大人都聽到三個女孩的尖叫笑鬨。
“這仨孩子……”
宋輝月一臉寵溺笑著搖頭,說道:“哪有姑娘的樣兒?”
邱珊珊卻很高興。
她是嶽棗宜的媽媽,沒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女兒了。
這些年來,女兒看著開朗,其實防備心很強,能交心的朋友也沒幾個,更彆提像現在這樣尖叫笑鬨著露出本性。
所以她很替女兒高興。
歐陽望舒的母親陳鳳藻更不必說了。
今兒個出門前,老爺子專門叮囑她與周思卿搞好關係,足以可見老爺子對這個女孩的賞識。
能被老爺子高看一眼的人,必定不會有差!
孟戰京被周思卿晾在客廳裡,他也不急不躁,就那麼安靜坐在餐椅上休息,時不時給幾位長輩添茶倒水。
找了個機會,孟戰京終於開口。
“邱阿姨,陳阿姨,你們有沒有得力的人選?我有個朋友的孩子生了重病,想找一個能信任的保姆!”
孟戰京沒有說林淮與周思卿的關係,隻說林淮是自己的朋友。
聽罷孟戰京的描述,邱珊珊和陳鳳藻都表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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