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榆聽罷眼睛瞬間睜大了,這一刻恐懼戰勝了情欲。
她急聲道:“不要,我不是誰派來的,我是不小心來到這裡的,求求你不要把我丟下去喂魚。”
厲璟淵原本無動於衷,但當瞥見女孩的那雙眼睛時。
他呼吸一滯,心臟仿佛被掐住了一般。
眼前的女孩和腦海裡那張稚嫩的臉龐逐漸重疊,勾起了他的一段回憶。
厲璟淵腦海了又響了女孩稚嫩的聲音。
“哥哥,這是我爸爸媽媽包的餃子,很好吃的,你嘗嘗。”
“哥哥,這是我家果園裡種的草莓,我摘了一顆最大的,特意帶給你。”
“哥哥,我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你?找警察叔叔可以嗎?”
......
厲璟淵手裡的力道下意識地鬆了些許。
賀斯禮察覺到他的反常,問:“你怎麼了?”
“你剛剛說她剛回沈家不久,那她以前在哪裡生活?”
賀斯禮對於這無厘頭的問題表現出疑惑,“這人家沈家也沒有說啊,你要想知道,得查,要時間。”
“不過你關心這個乾嘛?”
厲璟淵抿著唇,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而是眼睛都不帶眨的盯著沈聽榆那張臉,太像了!
就像是等比例放大的,褪去了嬰兒肥和稚氣。
他和沈聽榆說話時,語氣不自覺的放柔了,“你以前住在哪裡?”
這態度的轉變讓賀斯禮都驚呆了,這是鬨哪樣?
沈聽榆快被藥性折磨死了,腦袋也開始昏沉起來,根本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去聽他說了什麼。
厲璟淵也意識到這一點了,“把她鬆開。”
這話是對著保鏢說的。
沒了支撐的沈聽榆身子不受控的往下沉。
一隻有力的手臂攬著她的腰,將她帶了起來。
厲璟淵將沈聽榆攬入自己懷裡,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
冷冽的雪鬆香不停地往沈聽榆鼻孔裡鑽,這就猶如催化劑,讓她身體裡的欲望來得更加猛烈了。
她伸出雙臂緊緊地攀著男人的肩膀。
呼吸愈發淩亂,“求、求求你,給我找個醫生。”
沈聽榆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才好,她能想到的就隻有醫生了。
賀斯禮見狀擰眉,“這是下了多大劑量啊!不紓解出來,怎麼著都得大病一場吧。”
這句話沈聽榆聽見了。
她不知所措的張開了唇,無力的貼上厲璟淵的脖頸,無助又可憐的求助,“幫幫我。”
她不會!
厲璟淵渾身僵硬,身體因為她的撩撥竟然起了反應。
女孩微弱的哭聲就在他的耳邊,像小幼貓可憐巴巴的嗚咽聲。
他並不討厭。
可能是因為她太像記憶中的那個小女孩了吧。
一旁看戲的賀斯禮忍不住替沈聽榆捏了一把汗。
上一個試圖勾引厲璟淵的人,下場可不是一般的慘。
厲璟淵喉結滾動,聲音略顯沙啞地開口,“這裡沒有醫生,隻有我,你要,還是不要?”
此話一出,賀斯禮瞳孔地震,眼珠子都差點瞪掉了。
保鏢們齊齊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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