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高雲謙將從洛秋那裡聽來的經過說了一遍,並且連最後白一弦所新作的三副上聯也說了出來。
洛秋人很高傲,不過也算誠實。加上和高雲謙的關係還不錯,高雲謙那天見他回來之後就悶悶不樂,所以上前詢問之下,這才知道此事。
廳中眾人聞言,無不對白一弦的才華感到驚歎,連對四副絕對,並且事後還現場又作出三副上聯,無人能夠對出。連洛秋都輸給了他!
關鍵是,人家還無比低調,原本不想作出那麼多的,是被那什麼岑文友逼迫之下才無奈作出,不說其才華,就光是這種淡泊名利的品行,就很是值得彆人敬佩。
一時間,廳中眾人無不對白一弦的才華和人品讚不絕口!同時,也對剽竊彆人作品的王洪達表示了赤果果的鄙視和嘲諷!
王洪達臉色羞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他鑽進去。
他到是想走,可走不了啊。從煙蘿姑娘出來的時候,那畫舫就已經入水了,如今離岸很遠,他總不能跳下水遊回去吧?再說他也不會遊泳。
所以,他站在那裡,無比尷尬,同時心中也知道,經此一事,他的名聲徹底完了。
而相對的,白一弦的名聲,也會由這些人的口中,迅速傳出。說起來,如果沒發生今天這樣的事,那白一弦的名聲還不會傳播的那麼快呢。
最終,王洪達還是沒敢跳水遊回去,而是灰溜溜的走到了一個最角落的地方,坐了下來。
白一弦?煙蘿沒有說話,隻是念著這個名字,美目之中異彩連連!
煙蘿說道:“多謝高公子,若非公子,煙蘿差點被這等小人給蒙蔽了去。紅玉,以後這位王公子,永遠不得踏上我的畫舫半步。
以後若是還有人行如此剽竊之事,煙蘿羞於此類人為伍!”
廳中當即又不少人恭維和附和了煙蘿了的話,而王洪達坐在最角落聽著,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死,這回丟人丟大了!
煙蘿又說到:“好了,大家不要讓剛才的事情擾了情緒,不知哪位公子,還帶來新的詩作?”
那高雲謙也帶來了一首詩,當眾念出,煙蘿不輕不重的誇讚了幾句。
說起來,今晚的作品之中,除了那四副絕對,彆的還真沒有能入煙蘿眼的,偏偏那四副對子的主人還不在此處。
若是實在沒有什麼佳作,今晚就選這位高公子吧。關於那四副對子,和三副上聯的事情,有一些細節,她還想詢問一番。
而此時,坐在葉楚旁邊的一位才子看著葉楚說道:“這位兄台眼生的很,此前似乎沒有見過。而且參加煙蘿姑娘的詩會,總得有些表示才行,為何一直默默坐在此處?”
眾人聞言,紛紛向著葉楚看去,就連煙蘿也看了過去。
不過一看之下,頓時發覺,這位公子,樣貌出色,氣度頗為不凡,光是坐在那裡,就令人有些不敢小覷。
葉楚見眾人看他,微微一笑,說道:“在下葉楚,今晚,帶來了兩幅畫。”
兩幅畫?畫也是才華的一種,有些人善詩詞歌賦,有些人善琴棋書畫。煙蘿的詩會並不限於詩詞,如果在繪畫方麵有造詣,自然也可以展示。
“莫非這位公子擅長作畫?說起來,今晚大都是些詩詞,還真沒見到有人作畫,這回我們可得好好品鑒一番。”
“是啊,作畫,沒有數年苦功,沒有幾分天賦,還真不能說是有所小成。這位公子能在此時拿出畫作,想必對自己的畫很有自信。”
煙蘿也笑道:“小女子不才,但對畫也有幾分喜愛和研究,還請公子示畫。”
葉楚一伸手,身後的隨從急忙將其中一幅畫遞到了他的手中。葉楚說道:“此兩幅畫,並非在下所做,乃是前朝溫庸大師的作品。”
眾人一聽,頓時不滿,說道:“這如何能行,今日比試才華,比試的乃是我們自身的才華,你拿彆人的畫來,算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