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找到這裡的時候,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座破舊的茅草屋,他們便決定在那裡修整一晚。最起碼也得換身衣服,烘乾一下。
來到茅草屋,發現這裡已經很是破敗,並無人居住,屋子裡有一半還是漏雨的,另外一半倒還好,稍微乾燥些。
比較幸運的是,那乾燥的地方有些相對乾燥的木柴。
但不幸的是,馬車夫隨身帶的火折子濕了,點不著火。而其餘的幾人,都沒帶著火折子。
白一弦原本還想試試能不能鑽木取火,可他現在全身疼的厲害,也隻好作罷。
沒有辦法,隻好放棄點火,這種情況,還不如在馬車上睡。
雨已經停了,三個少女在馬車上換好了衣服,又將白一弦的衣服拿了下來,讓他去草屋裡換。
眾人將就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吃了一點隨身攜帶的乾糧,找到了回大道上的路,便繼續往前趕路。
此時小暖卻驚叫了一聲:“少爺,您受傷了,流血了。”
冬晴和蘇止溪聽到動靜,急忙看了過去,發現小暖手裡捧著的,正是白一弦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在那衣服的背部,有一片血跡,觸目驚心。
小暖很是內疚,昨晚她竟然沒有發現,少爺一定疼了一個晚上,她真是太失職了。
蘇止溪的目光裡滿是是擔憂,還有些複雜和心疼,說道:“一定是因為救我的時候受的傷。
你,你不疼嗎?怎麼不說呢?竟然忍了一晚上,傷口不處理怎麼能行?”
白一弦有些昏昏沉沉的,說道:“昨天那麼晚了,說出來不是平白讓你們擔心嗎?放心吧,我沒事。”
蘇止溪對冬晴說道:“到了下一個城鎮停一下,去給他找個大夫。”冬晴點點頭,急忙出去交代馬車夫了。
小暖不住的打量著白一弦,想看看他還有哪受傷沒有。這才發現,除了背部之外,手臂也擦傷了,有血跡從衣服上滲出。
小暖的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白一弦見狀,隻好安慰道:“彆哭,哭什麼?少爺沒事,不過都是些皮外傷,很快就會好。”
蘇止溪內疚道:“對不起,都怪我,若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受傷。”
白一弦說道:“說什麼傻話呢?難道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出事嗎?”
蘇止溪聞言,心中有些感動。
白一弦見她們還是擔心,便說道:“好了,你們彆一個個這個表情,都說了我沒事,不過是些皮外傷。男子漢大丈夫,流些血算什麼?”
可就算他再安慰,這幾個女人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擔憂模樣。
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城鎮,去了醫館,找了大夫幫忙處理了一下,親耳聽大夫說沒什麼大礙,隻是皮外傷,她們這才放下了心。
白一弦又讓大夫給幾人看了一下,看她們有沒有感染風寒。還有元兒,小孩子受到驚訝,很容易出現問題。
好在一切如常,除了白一弦之外,都沒有事。
隻是因為受傷,白一弦有些發熱,大夫開了些藥。
拿好了藥,因為要煎藥,所以又在這裡耽誤了一天。
等白一弦端著那碗黑乎乎的湯藥灌進肚子去的時候,他也在心中不斷的腹誹:這古代的中醫雖然厲害,但隻是簡單清理乾淨了傷口,完全沒消毒啊。
這又是大夏天的,萬一感染了可不是鬨著玩的。穿越回來一次,他可不想自己因為感染而再死一次。
酒到是可以消毒,但這個年代的酒的度數實在太低,起不到什麼作用。他要不要將酒提純一下,弄點高濃度的酒精備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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