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最重要的,是能拿到解藥。”
那獄卒說著話,往牢裡看了看,說道:“若是普通案子,能讓你進,我也就讓你進去了。
可如今,縣令大人就在裡麵,正加緊審問蘇家人呢,所以,你不能進去。還是快走吧,不然縣令大人出來了看到你,說不定連你都有麻煩。”
畢竟拿人手短,拿了白一弦的銀子,連話都多了不少,還給了白一弦一句忠告。
限期破案?正在裡麵審問?白一弦聽到這句話,便知道蘇止溪那邊拜訪肯定會無功而返了:上麵責令限期偵破的案子,哪個敢來請求通融時間?
他問道:“那不知道我那嶽父,現在情況如何?”
獄卒說道:“用了刑,但還死不了。這個檔口,知縣大人也不會讓他死,但是免不了會受些罪了。”
白一弦想了想,又拿出來一錠銀子遞給了那獄卒,說道:“關於我那嶽父,還請多多關照。”
獄卒看了看那銀錠子,有些猶豫,說道:“白少爺,這你可是難為我,我……”
白一弦說道:“我知道老哥的難處,放心,不會讓你為難。縣令大人的命令,該怎麼辦,還怎麼辦。
但是命令之外,請老哥多多關照一下就可以了。我也是沒辦法,總得回去給我那未婚妻一個交代吧。”
那獄卒聞言,這才放心的收下了銀子,說道:“成,既然你這麼實在,其他的,我都懂,放心,能力之內,一定將蘇老爺照顧的妥妥的。”
白一弦笑道:“那就多謝了,那兄弟可就先走了。若是有什麼事,還望老哥能悄悄知會一聲。”
那獄卒點了點頭,說道:“放心。”
隻要不違反上麵的命令,其它的事,對他來說是舉手之勞,還能得到這麼多銀子,十分劃算。
白一弦又感謝了一番,便帶著小暖離開了。
他的心情有些沉重,蘇府的人,見不上,也就沒法了解情況。而蘇記的染坊,綢緞莊,全都被封,想找證據,他也不得其門而入。
加上如今又讓限期破案,事情真的很難辦。蘇胖子在裡麵受刑還是小事,他擔心一旦到了期限,這縣令為了交差,說不定會冤枉蘇府,對蘇胖子屈打成招。
到時候,蘇胖子必死無疑,甚至連整個蘇府都跑不掉。
白一弦並未回蘇府,而是來到了蘇家的綢緞莊,想向著綢緞莊周圍的店鋪鄰居打聽一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點消息。
誰知這些店鋪掌櫃一見了他,竟然就變了臉,吩咐小二送客,根本不給他交談的機會便被轟了出來。
去了染坊那邊,也是一樣。也不知道那些人鄙視的到底是他本人,還是如今的蘇家。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白一弦什麼都沒調查到,才帶著小暖返回了蘇家。
一連跑了好幾個地方,他和小暖都累的夠嗆。但白一弦知道,蘇止溪那邊肯定無功而返,他還得回去安慰一下那小妞才行。
當白一弦和小暖回到蘇府的時候,卻發現蘇府門口圍著許多人,這些人一個個臉上都是群情激奮的模樣,凶神惡煞的說著什麼。
而蘇止溪站在門口,臉色焦急,不住的解釋著什麼,可圍著的那些人根本就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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