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耀祖有些強顏歡笑,說道:“還沒搜完,你急什麼?”可他知道,腰帶裡沒有,彆的衣服裡,就不可能再搜出來了。
彭夫人則說道:“就算沒有又如何?說不定你就那麼一點,全下到茶杯裡了,沒搜出來,也不能證明你的清白。”
白一弦說道:“你們一直在誣陷我,一直說有證據,如今什麼都沒有搜出來,你們還是一直堅稱我是凶手。
事情的經過,按理說,你們又不知道,何以就一直如此肯定我是凶手呢?
因為相信紫燕?可她保管著彭夫人的玉匣鑰匙,東西丟了,第一個懷疑的,不正應該是她嗎?為何你們就如此相信她?
莫非,這裡麵還有隱情不成?”
這時候,那些衙役已經全部搜完,對著龐知縣說道:“大人,什麼都沒發現。”此時的白一弦就隻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一目了然,是藏不了東西的。
白一弦撿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了回去,同時說道:“大人,他們彭家人,一直冤枉我,一而再的要求搜身。
如今什麼都沒搜出來,還是一口咬定我是凶手。我想問一下,他們為何就這麼肯定,我身上會有東西?為何這麼肯定,我就一定是凶手?
大人,您不覺得奇怪嗎?”
龐知縣點點頭,確實,隻聽了一個丫鬟的一麵之詞,連任何證據都沒有,卻一直強烈要求搜身,肯定白一弦是凶手。
他們又沒看到事情經過,為何這麼肯定?此事確實有疑點。
白一弦說道:“大人,步搖丟失,雪燕被人毒害,那肯定是有人做的。
按照他們的說法,有人偷了步搖,沒有出過彭府,說不定,那步搖和毒藥一定還在他們的身上。
他們懷疑我,所以搜身證明。而如今我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那是不是也可以要求,將在場的人都搜身,證明他們的清白呢?”
眾人一聽,頓時都不願意了:“什麼?這怎麼可以?我們又沒有偷東西。”
“就是啊,怎麼能搜我們的身呢?這真是太過分了。”
已經許久都沒說話的常夫子突然說道:“彭府丟失東西,出現命案,所有人都有嫌疑。
你們懷疑白一弦,要搜他的身,他便自證清白。那為何,能搜他,卻搜不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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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眾人有些為難。剛才他們是看熱鬨的,指責白一弦,懷疑他,並要求搜身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
現在輪到自己了,頓時都覺得十分的難堪。
此時白一弦又說道:“當然了,我也就隻是這麼一說。事情應該跟他們無關,因為事發的時候,諸位才子才女們,都聚在一起,在宴廳之中,除了我,應該沒有人離開過。
所以,他們應該相互就能證明彼此的清白。還有常夫子也在宴廳,常夫子的人品,大家應該都相信吧。”
眾人急忙說道:“對對對,沒錯,我們都在宴廳,沒有出去過,夫子也在,可以證明。”
白一弦又說道:“既然我們這些外人沒有問題,那是不是可以證明,彭府發生的事,是他們自己人所為?說不定,正是有人監守自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