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這位王一倫,我們二人,從未見過,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很有可能,就是巳時末,我們兩人不在的時候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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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倫慌了,他迷昏白一弦之後,確實沒有出去。因為他根本沒想到,如此完美的計劃竟然還有反轉。
所以他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急忙大喊冤枉,說自己也是才到,而且與賀禮無冤無仇,怎麼會殺他?
龐知縣還沒說話,劉光敏突然說道:“原來如此,原來是這王一倫偷偷溜進了華苑,殺了賀禮。
又怕知縣大人查到他,所以才千方百計的誣陷白才子。如此凶殘惡毒,實在是太可惡了。大人,你一定要嚴懲凶手,給賀才子和白才子一個公道才是啊。”
劉光敏見白一弦已經證明了清白,僅僅是時間,就足以證明他無罪了。他知道大勢已去,倒也果斷,他這是打算舍棄王一倫了。
說完話之後,劉光敏還看了王一倫一眼,眼神之中,包含著一種警告之意。
一直在大喊冤枉的王一倫聞言,突然安靜了下來,轉頭怔怔的看著劉光敏,臉色蒼白,隻是眼中卻有一絲恐懼,還有深深的怨恨。
白一弦輕撇了劉光敏一眼,哼了一聲,說道:“龐大人,這王一倫,肯定是有問題了,否則不會這麼積極的跳出來誣陷學生。
隻是,他身材一般,比賀禮還要瘦弱一些,一個人,不一定能殺的了賀禮,學生看這房間之中,沒有打鬥的痕跡。
所以學生大膽猜測,他肯定還有幫凶。”白一弦知道,如果是迷昏了賀禮再下手,也不會有打鬥痕跡。
但他就是要故意這麼說,不然的話,怎麼能把張成、劉光敏等人也牽扯進來呢?
龐知縣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劉光敏卻惡毒的看著白一弦,他已經打算搭進去一個王一倫,莫非這白一弦還嫌不夠,還要再搭進去幾人不成?
白一弦看了劉光敏一眼,冷冷一笑,最後看向張成,說道:“張成兄?是吧。
你說與賀禮交好,他不舒服,你卻讓他自己來房間?正常人應該都會扶著他,先來偏房,然後再去找大夫吧?”
張成看看一邊失魂落魄的王一倫,心中不安越來越濃,說道:“賀兄說不必扶,讓我去找大夫就可以。
白一弦,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還懷疑我不成?我沒有殺人,不是凶手,所以我沒有罪,你不是官,也無權質問我。”
白一弦撇撇嘴,說道:“我沒說你是凶手啊,你緊張什麼?我隻是懷疑罷了。
你陪著賀禮,提前來了華苑,你活著,他卻死了。
剛才你們懷疑我,如今我證明了我無罪。現在我懷疑你,那麼你如何證明,你無罪?”
張成哼道:“白一弦,我確實無法證明我自己無罪,可那又如何?你又如何能夠證明,我有罪?
沒有證據,誰都不能定我的罪。更何況,我沒有殺人,又不是凶手。
白一弦,龐大人還在這裡,他英明神武,斷案如神,此案如何破案,自然由龐大人來決定。
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這裡問案子了?你不覺得,自己有些越俎代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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