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貨是認定了這小女孩是自己的私生子了。白一弦無奈了,知道說再多也是白搭,也懶得分辨了,還是走吧。再不走容易氣死。
想到這裡,白一弦拱拱手,對龐知縣說道:“多謝大人教誨,我還是把她抱回去吧。大人日理萬機,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龐知縣一臉欣慰的表情,說道:“隻要你不做錯事,認了她就好,好了,你走吧,本縣還要忙案子。”
白一弦恨不得翻翻白眼,就你這判斷力,靠yy破案子嗎?
不過他什麼也沒說,轉身就抱著小姑娘離開了。
出了衙門,白一弦發愁了,曾經身為社會主義五講四美的熱血好青年,實在做不到不管她。
看著臉上猶自掛著淚痕的小姑娘,他問道:“小姑奶奶,小祖宗,你就告訴我吧,你家到底住哪兒啊?”
那小姑娘一擦眼淚,又把手伸開,對著白一弦說道:“哥哥,你吃這個。”
白一弦無奈了,問道:“我要是吃了,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裡嗎?”
小姑娘這次居然點了點頭,白一弦見狀,問道:“真的?你知道你家在哪?”
小姑娘又點點頭,白一弦問道:“我吃了,你就回家?”
小姑娘再次點點頭,白一弦想了想,換了一種問法,問道:“若是我不吃,你回家嗎?”
小姑娘這回搖搖頭。這下明白了,這小丫頭什麼都懂,就是想讓她吃了手裡的東西。
隻要他吃了,她就離開,他不吃,她就不走。
白一弦心一橫,心道:吃就吃吧。
他無視了小姑娘那臟兮兮滿是泥土的手掌心,伸手拿過小姑娘手中的又灰又黑看不出質地和材料的泥丸,放在眼前,看了又看。
決心下了一遍遍,最終還是沒勇氣吃下這玩意兒。
若是泥丸,倒還罷了,雖然惡心了點,但最多拉拉肚子,鬨不出什麼人命。
但人心險惡啊同誌們,彆看隻是個小丫頭,可她演技好啊,心眼多啊,你看她剛剛在龐知縣麵前的時候,一口一個爹爹,哭的淚流滿麵的,演技多好啊。
這麼小的小丫頭,心機這麼重,誰知道她給自己吃的是什麼東西?萬一是毒藥呢?
倒不是說這麼小個女孩子刻意給他下毒,白一弦是擔心,這玩意萬一是她在路邊撿的,而裡麵恰好有毒就糟了。
白一弦沒忍住,順手就將手中的泥丸一扔,那泥丸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出去,咕嚕嚕滾了幾下,不見了。
小女孩的眼睛順著泥丸的方向看了看,卻沒哭也沒鬨,又轉頭看向白一弦。
白一弦說道:“算了,哥哥今天還有事情要忙,你要是不想說,我先抱你回家。
等哥哥忙完了,再幫你找家人。或者,等你什麼時候想家了,願意告訴哥哥家在哪的時候,我把你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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