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二人就要將你拿下,送於主子,聽候發落。”
白衣女子哼道:“我的膽子,確實不小。不過我看你們兩人的膽子也挺大的,就連你們主子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他手底下的兩條狗,也敢亂吠。”
白一弦是主子要審問格殺的人,這女子執意要保,又說不出理由,當真讓人不得不懷疑其動機。
最有可能的就是她根本就已經背叛了主子,說不定早就已經投靠了七皇子,所以才要保下白一弦。
不管是與不是,先拿住她,交給主子,讓主子發落就是。
想到這裡,尹南之欺身而上,向著女子攻擊了過去。
那女子不屑的哼了一聲,不閃不避,待到尹南之攻擊到她麵前的時候,女子依然沒有閃躲,但尹南之的瞳孔一縮,卻硬生生的收回了攻擊。
因為,那女子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塊黑金色的令牌。
簡鬆橋和尹南之在自家主子手下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他們兩人自然都認識這令牌。
這塊令牌,就代表了自家主子。類似於皇帝的如朕親臨令牌一般。
見到這塊黑金令牌,就如同見到了自家主子一般,他們自然不敢對這令牌,以及令牌的持有人不敬。
兩人目光再三變化,沒想到眼前的白衣女子的身份竟然這麼高,主子竟然會給她這塊令牌。
兩人一咬牙,急忙後退,恭敬的跪下叩拜道:“拜見主子。”
白衣女子見狀,看了看手中的令牌,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她也沒想到這塊令牌這麼好使,早知道就早拿出來了,省的跟他們費這麼多口舌。
簡鬆橋兩人爬起來,眼神變得無比謙恭敬畏,問道:“上使有何吩咐?”
白衣女子說道:“白一弦這個人,不必審了,以後,也不可動他。”
這回兩人沒有猶豫,直接躬身說道:“是。”
白衣女子又說道:“你們可以對你們的主子解釋一下,說人是我要保的,他不會怪罪你們。”
兩人頭又是一低,就算女子不說,他們也會如實上報的。
可簡鬆橋忍不住的又加了一句:“可若是留著他,萬一他為七皇子聯絡成功了靖康王,主子……”
女子冷冷的看著他,將那黑金令牌往他眼前送了送,一句話沒說。
簡鬆橋咬咬牙,隻好問道:“人是現在放出?還是?”
白衣女子目光一閃,說道:“我要你們,配合我演一出戲。”
簡鬆橋和尹南之一愣,演戲?
女子在他們的耳邊說了一下自己的意思,簡鬆橋和尹南之互視了一眼,有些無奈,事到如今,也隻能按照她說的做了,便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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