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次也不知道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才能熄滅餘乃金的怒火了。
餘乃金冷冷的看了孟家人一眼,下令道:“來人,將這個惡毒的犯婦孟芳菲拿下。”他不管孟芳菲是如何可憐,在孟家是如何受罪,殺了他的兒子,就要償命。
至於孟家人,如今大庭廣眾之下,他不能將他們怎麼辦,但暗地裡,他有無數的手段,能整的孟家家破人亡。
白一弦歎了一口氣,孟芳菲確實很可憐,可再可憐,也不是殺無辜之人的理由。
白一弦說道:“餘大人,等一下。”
餘乃金看著白一弦,雖然是盛怒之中,但對白一弦依然很客氣。這個客氣並不是因為白一弦和世子認識,而是因為他幫兒子找到了真凶。
餘乃金一個從六品,對白一弦拱了拱手,說道:“白公子,此番多謝,日後若有需求,本官必定報答。”
白一弦說道:“餘大人,您先不要著急。這孟芳菲可不是真凶。”
眾人一聽有些楞,剛才不是白一弦在那侃侃而談,分析的頭頭是道,列舉出了無數證據,證明孟芳菲是凶手的嗎?
怎麼現在又說不是了?莫非是聽著孟芳菲太可憐,所以心軟了?
在場的一眾官員,包括餘乃金也不解的看著白一弦。
白一弦走到一個衙役旁邊,從他手裡拿過剛才放他手中的那根黑色絲線,說道:“莫非大家忘記這個東西了?”
很多人心中都有些疑惑,這根絲線,白一弦提了一句之後就不說了。他們也以為是當初白一弦用來詐孟芳菲的,難道,這還真的跟本案有關?
顧杭生問道:“莫非,這根絲線,當真是那真凶身上的?”
白一弦說道:“孟芳菲有一句話,我是相信的。她說,她一開始沒有想過要殺餘錦川。這句話,應該是真的。”
孟芳菲的心中一顫,原本承認了人是她殺的之後,除了麵對孟家人之外,她的神情一直很淡漠,就像心如死灰一般。
可如今,她的神情卻因為白一弦的這句話而再起變化。
白一弦看著孟芳菲,說道:“那個跳窗而逃,從而留下了這根絲線的人,才是殺害餘錦川的真凶,孟姑娘,你頂多是個從犯,我說的可對?”
孟芳菲的臉色蒼白,說道:“不對。人就是我殺的。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報複孟家,與他人無乾。”
白一弦說道:“既然你說殺人是為了報複孟家,那你一開始就會承認才對,為何要陷害石宸呢?
陷害了石宸,他替你頂罪,你又該如何利用這件事報複孟家的人?”
“我……”孟芳菲一窒,最後說道:“我殺了人,想著最後會被判死刑,所以便又害怕後悔了,所以才想找個人幫我頂罪。
剛好衙役押來了石宸,他的身上又有血跡,所以我靈機一動之下,便陷害了他。”
白一弦盯著孟芳菲,說道:“孟姑娘,你確實聰明,也有急才,這個理由,我都差點信了。
可你這麼聰明,當時,為什麼不攔著那凶手,讓他不要殺餘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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