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想到得意處,頓時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而除了三皇子府這裡收到了消息,在這京城之中的另外一個地方,還有人也收到了這消息。
“他去了刑部大牢,看望了白中南?”那人彼時正在寫字,問話的時候,筆下並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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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跪著一人,微微點頭,說道:“是,他是跟,寶慶王一起去的。而且,還在裡麵見到了五皇子,五皇子似乎是在招攬他。”
那寫字的人手上動作微微一停,隨後有些可惜的看著剛剛寫了一半的字。就這麼一停,那筆勢就斷了。
他扯起那張紙,輕輕的揉成一團,扔在一邊,然後似乎是自語一般,說道:“竟然和寶慶王扯上了關係,還能讓他跟著一起去刑部大牢,倒也有些本事。
可他以前,明明是個草包……這突然的轉變,也就這半年的時間吧?”這人提都沒提五皇子招攬白一弦的事兒。
底下的人又微微點頭,沒有說話,那人又扯過一張紙,拿筆書寫了起來,說道:“區區的半年,這前後的轉變也太大了。
若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他性格大變,那就是,他以前的時候,都是在故意的隱藏。”
底下的人心道,調查的結果,可不像是在隱藏。說不定正是因為白中南被抓,他失去依靠,所以才性格大變。
不過這些話,他並未說出來。
那人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他們在牢中,都說了些什麼?”
底下的人說道:“白一弦並不知道白中南的罪名,他在牢中問白中南所犯何罪,企圖尋找證據,替白中南翻案。”
那寫字之人聞言,輕聲說道:“不知道白中南的罪名?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底下的人不敢回答,隻是說道:“白中南並未告訴他,隻是交代,讓他以後不要再去探望他,以免受到連累。
隻是那白一弦似乎並不死心,還曾說出,就算白中南所犯真是重罪,大不了他就去建功立業,以功勳,抵罪過的言論。”
那寫字之人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建功立業,以功勳抵罪過?哈哈哈,真是好狂妄的口氣。
真當建功立業是那麼容易,功勳是那麼容易掙得的嗎?”
這人似乎已經許久都沒有聽過這麼好笑的事情了,笑到最後,都有些微微的咳嗽。
隨後他搖了搖頭,說道:“也罷,不管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又或者是想做戲給人看,都無所謂。
你下去吧,隻是要盯緊了他,一舉一動,都要彙報。”
“是。”下麵跪著的人應是之後,閃身離去。
那人在房間之中,拿筆寫了一個字,盯了半晌之後,隨後將這張紙給揉成了一團,扔到了一邊。
過了沒多久,那人便步出了房間。而他走後,一個仆從進入了其中,將那些廢棄的紙張全部一一焚毀,根本沒敢打開看一眼。
而另一邊的白一弦,顯然不知道,自己區區一個小小的學子,尚未考取功名,但就已經因為他的到來,因為他的一舉一動,而使得京城之中暗潮洶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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