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小子沒義氣啊。寶慶王心中狠狠的鄙視了將他拖下水的白一弦,卻又不得不點頭說道:“不錯,這小子一直在纏著本王詢問這長樂坊的事兒。
還想問問本王,哪個樓裡的姑娘最美,最有味道。不過這裡本王又不常來,哪能知道的那麼清楚呢。
這次要不是他纏著本王,非要過來見識見識,本王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白一弦再次被胖子的厚臉皮給震驚了。但那邊的兩個女子顯然是當真了,兩人嫌棄的看著白一弦,同時呸了一聲,說道:“呸,不要臉。”
白一弦一臉哀怨的看著胖子,欲哭無淚,被胖子陷害了,他有啥辦法?人家是王爺。
還有這兩女人,現在她們配合咋這麼默契了呢?這不是剛才吵的天翻地覆的模樣了?
胖子無視了白一弦的哀怨,而小乞丐直到這時候,才剛剛發現了,原來寶慶王竟然也在這裡。
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臉色一紅,期期艾艾的行了一禮,說道:“王爺,您怎麼也在這裡啊。”
寶慶王說道:“本王一直在這裡,本王如此玉樹臨風,莫非你剛才沒發現?”
小乞丐麵色一僵,好在她早已習慣了寶慶王的厚臉皮,就裝作沒聽到的樣子。
寶慶王說道:“行了,吵完了,就快回去吧,兩個姑娘家家的來這種地方,成何體統?”
現在兩個女子恢複了理智,胖子的架子也端起來了,義正言辭的斥責了起來。
黃昕說道:“那不行,她偷東西,我要拿她。”
寶慶王臉色一沉,剛要說話,小乞丐就說道:“哼,虧你還是司鏡門的女鏡司,如此不分青紅皂白。
你可知,這裡這麼多人,那麼多有錢的我不偷,為何偏偏要偷他的?”
黃昕問道:“為何?”
小乞丐說道:“這個男人,看他的穿著就知道他家中不富裕,卻有銀子來這裡。你可知這銀子怎麼來的?”
不等黃昕說話,小乞丐就接著說道:“這個男人,不知道賺錢養家,卻慣會吃喝嫖賭。
家裡還有老婆孩子,還有一個病重的老娘,可他全然不顧。這銀子,是他妻子起早貪黑,給人家做衣服,洗衣服,一點一點攢的。
是準備送他兒子去私塾,還有準備給他娘治病的銀子。被他偷了來,跑來這長樂坊,找他的相好。”
錢袋子還在黃昕手裡,剛才寶慶王清場,那男人也被清走了。可他銀子還在黃昕這裡,自然不肯離去。
所以此刻,那男人就在遠處,眼巴巴的看著這個方向,等黃昕還他銀子,他好去找相好呢。
黃昕看著手中的錢袋子,又看看遠處的男人,頓時憤怒起來,怒道:“世上竟然有如此可惡的男人。”
對於小乞丐的話,她並未懷疑,因為她了解小乞丐,這種事上,絕不會撒謊。
小乞丐說道:“當然有,不僅有,還很多呢。他根本就不算個男人。我偷他銀子,是要去送還給他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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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偷東西的瞬間,不知道被誰推了一下,以她的身手,也不至於被那男人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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