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倒一邊說道:“老大,大哥,您老人家以後就是我大哥,我跟您混。來,您喝茶,小心燙。
要是燙,我給您吹吹。要是涼,我給您加熱水。”說完還熱切的將茶水遞到白一弦的手上。
白一弦看著一臉狗腿的賈守義,還有些不適應,差點以為這家夥是不是在裡麵下了毒想毒死他。
他好笑的問道:“喲,不是說要弄死我?絕對不認慫嗎?這怎麼還慫起來了?”
賈守義說道:“瞧您說的,我弄死您,我哪有那個膽子啊。那都是誤會。
其實我就是為了找個理由跟您結識一下罷了。您可能不知道,您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如雷貫耳了。
年紀輕輕,尚未考取功名便入了仕,我對您老人家的敬仰之情,那可是滿溢心間啊。我要是找個普通的理由,您肯定也不搭理我,是不。
所以我就想了這麼個辦法,來引起您的注意。哎,剛才打賭,我輸了,公主作證,以後我可就是您的跟班了,您老人家可千萬彆反悔。”
聽聽,可真會說話。這借口找的,白一弦都找不到借口反駁。他失笑道:“你可是二品大員家的公子,至於如此嗎?”
賈守義立即說道:“至於,怎麼不至於?”
若白一弦隻是認識世子和錦王他們,賈守義的身份是二品大員的嫡子,也不至於會如此狗腿討好。
賈守義現在可不是慫,他是崇拜白一弦。簡直太崇拜了!
剛開始吧,他確實想弄死白一弦。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發現,白一弦不但認識公主,還認識小郡主,世子,甚至還有錦王。
其實他也認識錦王他們,而且朝中大員家的公子都認識他們,這不算什麼。
但問題是,他們這些公子哥,是因為身份之便,因為自己父親做高官的緣故,才和這些人結識的。
而且,就算是如此便利的身份,他和這些人,卻也隻是泛泛之交。甚至連交情都談不上,隻是見麵,他要衝這些人行禮的關係。
人家最多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讓他免禮而已,絕對不會多說什麼話。
其實不隻是他,朝中大半人家的公子和他們,也都是如此這樣的關係。
可看看人家白一弦,沒有高貴的身份,也沒有顯赫的家世。不但什麼都沒有,甚至還是個罪民之子。
可人家硬是憑借這樣的身份,結識了一群這世上最高貴的人上人。
不但結識了,竟然還跟他們稱兄道弟。剛才世子和錦王,可都稱呼白一弦為白兄。
嘖嘖,白兄啊。白一弦躲在偏僻角落,這群人居然一個個的都專門跑出來找他。
甚至錦王還特意在裡麵給他留了一個位置,關鍵人家白一弦還給拒絕了。
臥槽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境界?
賈守義想起來自己最開始的行為就後悔不已,這要是自己真的把白一弦抓了,到錦王麵前邀功。
彆說錦王處置他,就是他自己,都得大嘴巴子把自己給抽死。
所以,他立馬認慫,不但認慫,還決定以後就真的跟著白一弦混了。
不為彆的,就為了把他這套本事給學會,以後出去了,他也跟錦王或世子他們稱兄道弟,想想都覺得威風。
到時候,自己的那群兄弟們,還不得羨慕死自己?父親大人,還不得誇死自己?
等他學會了,看那老頭子還整天斥責他,不學無術,隻會惹是生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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