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月嬋笑吟吟的說道:“既然你這麼想要再看一次我的身子,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那就給你看看吧。”
白一弦聞言,十分悲憤:咱看傷就看傷,能不能不要挑逗他?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曖昧?
他是正常的男人好不好,被一個絕世美女這麼挑逗,他也是會受不了的。
但最關鍵的是,一旦受不了,就算是想化身為狼,霸王硬上弓他都做不到,因為他打不過她。所以再受不了,他也隻能忍著。
怎麼這一個兩個的女子都來調戲他?他就這麼好調戲嗎?偏偏還不能反調戲回去。太悲催了。
念月嬋看了言風一眼,說到:“怎麼,你也想成為我的人?”
言風有些無奈,他自然不想看,可白一弦要看。但把白一弦和念月嬋單獨留在屋子裡,他又不放心。
白一弦此時說道:“不要緊的,你先出去吧。”
言風無奈的點點頭,說道:“那公子小心,我就在門外,有事喊我。”
其實念月嬋要真是相對白一弦做什麼,恐怕不會給白一弦喊出來的機會。
言風出去後,念月嬋很乾脆的露出肩膀,在她肩胛骨的地方,有一道明顯的刀傷,傷口觸目驚心。
白一弦見那傷口並未被處理過,心中不知為何,有些生氣,忍不住的責備道:“你就這樣。
晚上受了傷,到現在數個時辰了都沒有處理過。你是想讓這傷口感染而死嗎?”
念月嬋不在意的說道:“我夠不著。”她帶著的那群手下,都是大男人,總不能讓那些男人去給她處理傷口吧?
白一弦說道:“就算如此,你也可以去找女醫啊。怎麼能一直放任不管呢?”
念月嬋嬌笑的湊到白一弦的麵前,貼近他的臉,盯著他,輕輕的說道:“你這是在關心我?”
眼神挑逗,吐氣如蘭,白一弦的心登時瘋狂的跳動起來。
他努力的壓製下自己的那顆不安分的心,也不說話,就那麼盯著她。
見白一弦生氣的看著她,似乎很是為了她沒有清理傷口而生氣,念月嬋的心中一動。
也不調戲他了,總算離的稍微遠了些,說道:“我的身份敏感,去找女醫,萬一她報案怎麼辦?我為了不泄露行蹤,還得殺人滅口,麻煩。”
殊不知,白一弦看上去是生氣,實際上卻是掩飾而已。這妖精太誘惑了,不得不用生氣來掩飾自己的躁動。
聽了念月嬋的話,白一弦無話可說了,見念月嬋正經了一些,他也暗中鬆了一口氣。
不然再這麼下去,他怕是真的要受不了,忍不住了。
白一弦說道:“你等著。”
說完去取了一個乾淨的盆,又從爐火上取下熱水倒進去,最後找了一些乾淨的布。
然後他問道:“你身上有沒有金瘡藥?”
念月嬋說道:“金瘡藥是沒有,毒藥倒是有不少?你要什麼類型的毒藥?”
白一弦說道:“你正經一點,我是要給你處理傷口。”
念月嬋總腰間取出一個小瓶,丟給白一弦,說道:“用它吧。”
白一弦接過小瓶,發現這是個小瓷瓶,跟之前她撒毒時候用的瓷瓶非常相似。
白一弦不由問道:“這個是什麼?毒藥嗎?”
念月嬋點點頭,說道:“不錯。”
白一弦驚訝道:“你瘋了,在傷口上撒毒。”
念月嬋嬌笑一聲,說道:“之前還想不認賬,你如今那麼緊張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