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心中十分悲憤,一而再的被一個女子如此下毒對待,他心中狠勁也上來了。
老子不發火,你當我是病貓?
心中有氣,手上便用力了些,處理起傷口來自然就沒有剛才那麼輕柔。
“啊,你輕點兒……”念月嬋隻覺得傷口一疼,忍不住的嬌哼出聲。
臥槽,這一聲叫的……太銷魂了。
白一弦原本就忍得十分辛苦,此時被念月嬋的這一聲啊給刺激的,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他臉色憋的漲紅,死死的咬著牙,此時此刻,白一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這麼大的自製力。
很有可能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念月嬋,要是真的硬來,可能會被念月嬋直接一巴掌拍死。
這要是換了止溪,他如今指不定已經化身為狼,欺身而上了。
既然不能化身為狼,那就隻能自己平複了。就見白一弦丟下一句:“你等著。”然後快速的微微彎腰衝出了房間。
念月嬋有些好奇加不解的看著白一弦那微微佝僂著衝出去的身影,心中有些好奇。
他怎麼突然跑出去了?莫非是因為自己又給他下毒,所以生氣了?
哼,膽子不小了,還敢跟自己生氣了。
言風就在門邊守著,見白一弦衝出來,他不由問道:“公子,怎麼了?”
白一弦也不說話,衝到院子裡的水房,舀了一瓢涼水到盆中,就將頭給浸了進去。
此時可是冬天,那水冰冰涼,刺激的白一弦頓時一個激靈,可饒是如此,心中的那一團火依舊不能平息。
果然年輕氣盛,身體強,火氣旺啊。白一弦猥瑣的嘿嘿想道。
他乾脆將手伸進盆中,撩著水在自己的臉上使勁揉搓了幾把。
言風隨後跟來,見此情形頓時一驚,急忙問道:“公子,你這是做什麼?天氣嚴寒,小心著涼。”
言風很是擔心,甚至心中有些覺得,是不是念月嬋做了什麼,不然公子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舉動?
莫非念月嬋給公子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毒不成?
白一弦抬起頭,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說完之後,又將臉浸入了涼水盆中。
白一弦此時心中很是悲憤,你說,小說中的那些個男的,穿來古代,那可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女人有女人。
虎軀一震,王霸之氣一露,那些個女子哭著喊著的倒貼求親親求抱抱求舉高高,是吧。
一旦有需要了,有的是女子主動跑過來暖床。
怎麼到了他這裡,他穿來這麼久了,連個媳婦都沒娶上,到現在,還是個初哥,第一次都沒交出去。
還一個兩個的女人都來調戲他,調戲完了還不給上。人家武功又高,他又打不過。害的他隻能用涼水滅火。
不但如此,這些小妞還給自己下毒,自己體內現在有起碼三種不同的毒藥。
同樣是男人,怎麼做人的差距就那麼大呢?
白一弦一邊洗冷水臉滅火,一邊惡狠狠的想道:等若是有一天,他翻身農奴把歌唱,非得好好的懲治一下這些個小妞不可。
嗯,狠狠的,讓她們一個個都下不來床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