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麵色陰沉的看向彩兒,彩兒的心中頓時一顫,她此刻的模樣十分淒慘,雙頰腫脹,口角流血,一點也不似剛開始那嬌嫩的模樣。
徐婕妤說道:“彩兒,既然她們三個都有事,蘇婕妤的身邊隻有你自己,那你為何不在寢宮之中伺候,卻站在寢宮外呢?”
徐婕妤就差直接明說,是因為蘇婕妤在和左侍衛幽會,所以彩兒在外麵放風了。
可她雖然沒說,所有人卻都明白這層意思。
彩兒說道:“回皇上,奴婢……本來奴婢確實是在寢宮之中伺候的。可後來不知為何,突然暈倒了,再醒來的時候,就在寢宮外了。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奴婢可以保證,蘇婕妤是清白的,她從未私下見過任何人。
而且奴婢暈倒之前,並未見過左侍衛。求皇上明察。”
徐婕妤說道:“暈倒?真是好借口。哼,你們這一個個的丫鬟,都在推脫不知,沒看到。可如今左侍衛就從蘇婕妤的寢宮出來,還被抓個正著。”
徐婕妤說著話,看向皇帝,說道:“皇上,這左侍衛在這裡,可不是妾一個人看到,妾後麵跟著的這些個奴才,可都看到了。
這可不是妾要詆毀蘇婕妤,畢竟,若左侍衛不在這裡,妾就算是想詆毀,也詆毀不了啊。”
確實,左書秋在蘇婕妤的寢宮被抓,這也是事實。若他不在,徐婕妤就算想往蘇婕妤的身上潑臟水都不成。
徐婕妤輕哼了一聲,說道:“皇上,妾就覺得,這些丫鬟一個個的都不說實話。左侍衛這麼大人看不到嗎?莫不是一個個的都在幫著蘇婕妤欺瞞皇上?”
皇上立即怒道:“朕看這群狗奴才一個個的也是膽大包天,來人,拖下去,狠狠的打,打到她們說為止。”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左書秋說道:“等一下,皇上,微臣有話說。”
他剛才沒說話,一是皇帝一直在審問蘇婕妤和一眾侍女,還沒問到他,二是他一直在想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企圖想出什麼破綻來證明清白。
可思來想去也隻知道自己中了彆人的暗算,卻想不透是誰。
他此時說話並非是想救這些侍女,如今他自身難保,又如何救彆人。他隻是害怕這群侍女熬不住刑罰亂說話,到時候就更加百口難辯了。
徐婕妤說道:“左侍衛剛才一直沒有辯駁,妾還以為是默認了呢。”
左書秋冷冷的瞪了徐婕妤一眼。
皇上陰霾可怖的眼神看著這個給他帶了綠帽子的男人,恨不得擇人而噬一般,說道:“你有何話說?你又為何會出現在蘇婕妤的寢宮。
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一個是朕的婕妤,一個是朕的臣子,居然枉顧朕的信任,做出這等苟且之事,你還有什麼話說。”
左書秋說道:“皇上,微臣是冤枉的。昨晚正值微臣輪值,可清晨的時候,微臣糟了彆人的暗算,暈倒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蘇婕妤的寢宮之中了。
微臣對皇上忠心耿耿,左家也深受皇恩,就算再借給微臣一個膽子,微臣也萬萬不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苟且之事。還請皇上明察。”
徐婕妤不屑的說道:“又是暈倒。哼,莫非就沒有彆的借口了嗎?她一個丫鬟,不懂武功,莫名暈倒也就罷了。
左侍衛可是侍衛統領,武功高強,在宮中侍衛裡也是有數的高手,居然也能有人暗算你,把你弄暈?左侍衛就算找借口,也要找個像樣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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