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菅人命?白一弦?不可能吧?慕容小沐轉頭看看白一弦,發現他一臉淡然,頓時心中有底,白一弦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於是她繼續掐腰說道:“你去啊,怕你不成?大不了,我去跟我皇伯伯求求情,我皇伯伯最疼我了,到時候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不過你讓放的人嘛,就是不放,你能奈何啊?”
“你……”氣的黃千宸用手指著慕容小沐,你你你的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什麼話。
雖然她和慕容小沐不對付,但慕容小沐畢竟是皇室中人,若她去給白一弦求情的話,說不定白一弦還真的什麼事都不會有。
但任桀可就慘了,再說自己可是答應過,一定會將他救出來的。
黃千宸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沒繼續跟慕容小沐置氣,隻是看著白一弦問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人。”
慕容小沐更加驚訝了,這黃千宸竟然能冷靜下來沒跟自己吵?看來她要救的人,對她很重要啊?
可她為什麼來找白一弦?直接去找黃將軍或者黃大人不是更好麼?那兩位的麵子,誰敢不給?至於親自來找白一弦要人?
白一弦站一邊聽她們吵了半天,很是識趣的沒插話。現在聽到黃千宸問他,白一弦無奈的回道:“黃小姐,本官說過,你找錯了人。
案子是左尚書判的,人現在也是在刑部的大牢。你就算要找,也該去找左尚書,實在找不到本官這裡。”
黃千宸說道:“你彆以為自己多無辜,我說了,隻要你不追究他……”
“哈哈哈哈……”黃千宸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旁邊的慕容小沐爆出一陣大笑聲:“黃千宸,剛才說你沒腦子,原來你是真的沒腦子。
人被關在刑部,案子是左尚書判的,你不去刑部找左尚書,卻跑到京兆府這裡來鬨。
哎喲,以後本郡主可不跟你吵架置氣了,跟你一個沒腦子的人置氣,就算贏了也不光彩。”
黃千宸氣的一跺腳,說道:“你才沒腦子。你知道什麼呀。人雖然被關在刑部,是左大人審的不假。
可卻是因為白一弦,人才被抓進去的。隻要白一弦不計較了,人自然能被放出來。”
慕容小沐說道:“那又如何,就算是因為白一弦才被抓,那還是說明那人有罪唄。不然的話,左大人怎麼能判他有罪呢?你鬨個什麼勁的?”
黃千宸說道:“任桀是被白一弦冤枉的,晚上的時候,他家中遭賊,跟賊子搏鬥的時候受了傷,賊子跑了,任桀追出來,恰好白一弦站在他的門外。
天色太晚,黑燈瞎火的,他看不清,誤把白一弦當成賊子了。結果這可惡的白一弦也不分辨,任由任桀拿住,送到了京兆府才知道,他是京兆府尹。
然後白一弦就要判任桀的罪,說他陷害朝廷命官,還將他關到刑部。
你不知道,任桀一個無依無靠的寒門學子,就是因為他,被判了死罪,還有親族流放。我說他心胸狹隘,心腸歹毒,說錯了嗎?
難道這不是草菅人命嗎?不過是個誤會,任桀都已經道歉了,他還不依不饒。任桀哪裡得罪他了,竟然一定要將他置於死地?
我不找他找誰,我當然要來找他。”
黃千宸越說越生氣,看著白一弦,說道:“我不管彆的,總之,你現在立即跟我去刑部,找左大人說清楚,說此事都是誤會。
如此一來,左大人自然改判,不會判他死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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