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此時依然在宮中忙碌著壽宴的事情,隻是一直覺得有些心緒不寧。
他近來為了壽宴的事情,一直都是早出晚歸。在京兆府的時候,上下班還算有點,自從開始排練節目,往往忙到快宵禁的時候才離開。
今天一直心中不安,白一弦便打算今天不加班了,讓他們自己排練著,自己早些回去,也去城門處看看。一日沒有找到止溪,他就一日無法安心。
而就在此時,慕容楚來了,白一弦看到他,急忙問道:“葉兄,如何?可有消息?”
慕容楚搖搖頭,說道:“暫且沒有,白兄不要著急,明天我便發令下去,讓沿途官員幫忙找尋。”
白一弦失望的點點頭,慕容楚見狀,說道:“好了,蘇小姐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我見白兄這一段時間也是勞累,又憂心蘇小姐的事情,長此以往,對身體可不好。
今晚白兄就不要忙到那麼晚了,這眼見沒多久就到晚膳的點了,我今晚正好也無事,走,我陪白兄喝兩杯,放鬆放鬆去。”
白一弦憂心蘇止溪,哪有心思喝酒。
可慕容楚親自邀約,他又答應了會讓官員幫忙,不去也不合適,白一弦便點了點頭,吩咐眾人先去吃飯,然後好生排練,便跟著慕容楚離開了。
兩人一路來到一個酒樓,直接上了三樓的包間之中。白一弦也沒心情,兩人隻是一邊喝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而此時,慕容楚的屬下匆匆來報,說城門處的一個守衛,說曾見過蘇止溪。
白一弦聞言,騰的就站了起來,問道:“人在哪?”
那屬下看看白一弦,又看看慕容楚,慕容楚微微點頭,那屬下說道:“人已經帶來了。”
城門守衛是倒班的,這守衛也是今天換班的時候,才知道上麵要尋找畫中女子,看到那畫像,頓時覺得眼熟,仔細想想,才想起來,自己好像看見過。
其實他並不確定,隻是隨口說了句,似乎見過,便立刻一臉懵逼的被人帶走,詢問了幾句之後,便直接帶到了這裡。
那守衛進來,還沒來得及行禮,白一弦便迫不及待的問過:“你見過止溪?就是那畫中女子,你什麼時候見得?”
見白一弦如此迫不及待,旁邊的慕容楚目光不由閃了閃,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那守衛也被白一弦嚇了一跳,急忙行禮之後才看著慕容楚回道:“回錦王殿下,差不多,是四五天前的事情了。”
他一邊說,一邊仔細的回憶。原來那天,蘇止溪坐著馬車,終於到了京城,想著馬上就要見到白一弦,便掀開了車簾往外看了看京城繁華的樣子。
正好被當值的這個守衛給看到了。其實他每天看那麼多人,也不是個個都能記住的。
主要是這守衛跟餘以安一樣,也喜歡蘇止溪那溫婉憔悴的模樣,覺得格外的心動。
所以便多看了幾眼,隨後蘇止溪放下車簾,馬車便離開了,而他當值,又不能離開,眼瞅著馬車消失。
今天看到畫像,頓時想起來了。當然,既然是上麵要找的人,他自然不敢說自己是覺得心動,才多看了幾眼,這才記住的。
白一弦自語的說道:“四五天前?這麼說,止溪早就進京了?為何不去京兆府?”
慕容楚問道:“你確定你看到的,是畫中女子嗎?你還記得彆的細節嗎?”
守衛回道:“回殿下,小的也不確定是不是同一人,隻是覺得有點像。小的記得,那女子是乘坐馬車來的,臉色很是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