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餘淮成不說話,還一臉不高興的表情,賈存信說道:“你彆不聽勸,寶慶王爺,就算隻是個閒散王爺,可他畢竟也是皇室。
聖上對他寵愛有加,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看看,你還不高興起來了?要不是看在咱倆有點交情的份上,我能來這裡提醒你嗎?怎麼不見彆人過來提醒你呢?
這件事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不至於這麼不依不饒的,還為此得罪了寶慶王爺,不值當得。”
餘淮成說道:“白一弦膽大包天,肆意妄為,不尊上官……這年紀輕輕便如此囂張,現在不教訓教訓,以後豈不是要爬到你我的頭上去了?
我抓他,也是為了磨煉磨煉他,讓他收一收那目中無人的性子。”
賈存信不死心,說道:“白一弦如今可是有公職在身的,他正在為皇上準備壽宴的事情,你抓了他,若是耽誤了進程……”
餘淮成說道:“皇上的壽宴,又不是沒他不行,以前那麼多年,沒有他,不也辦下來了嗎?
他被抓了,不是還有彆人嗎?到時候你再安排個人也就是了。好了好了,眼見上朝的時間到了,閒話不多說。
不如我們一道過去吧,以免耽誤了時間。”
賈存信聽餘淮成這番話,是擺明了不會放人了,當即也是氣的不行,指著餘淮成說道:“你說你,怎麼這麼強,得得得,我不管你,不過你可彆後悔。到時候彆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之後,便氣咻咻的走了。
餘淮成在後麵哼了一聲,說道:“老東西,不就是你兒子跟著白一弦學好了,你怕我抓了白一弦,生怕你兒子變回去嗎?
不然我才不信你會如此好心來提醒我。個老東西,自己想讓我放人,還得讓我欠你人情。
彆說搬出了寶慶王,就是你自己親自求情,我也不放。”
此時餘以安跑了進來:“爹。”
餘淮成看著他,驚訝道:“我兒怎麼起來了?”這才多點?以前這小子,可不會起得這麼早。
餘以安說道:“我頭疼的睡不著,我聽說,賈大人來了,便過來看看。剛才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
爹,白一弦那小子,真的跟寶慶王爺關係匪淺嗎?我們辦了他,王爺會不會找麻煩啊?”
餘以安不擔心彆的,是擔心萬一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他爹的權勢不在,那他以後就不能像現在這麼逍遙自在囂張了。
餘淮成說道:“區區一個閒散王爺罷了,又不涉及官場,我們尊他,也不過就是尊他那層皇家的身份罷了。
沒有了這層身份,他什麼也不是。有什麼好怕的?”
餘以安說道:“不是說,皇上很寵愛他嗎?”
餘淮成冷哼道:“再寵愛他,也不會允許他涉政,他要是一直安心做他的閒散王爺,那便無事。
一旦他開始涉政,涉及官場上的事情,就沒有這麼逍遙自在了。好了,說多了你也不懂。
隻要知道,隻要我們不是明麵上得罪他,對他不尊,皇上是不會為了他一個閒散王爺治我的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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