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盈盈轉身又看向唐霜霜和唐少棟,說道:“霜霜,這些賤婢實在可恨,她們出身低賤,行為也不端。我看,怕是這賤婢毒害你,事發後怕責罰,便賴在了我的身上。
唐伯父,您可一定要明察,這明顯就是這小賤婢自己要害主,我看,你們不如直接將其打死算了。
也省的破壞我和霜霜感情,讓唐府和呂府之間因此而生了嫌隙。”
呂聰陽見狀,他也不管呂盈盈到底有沒有做過這些事,但現在明顯的,唐府除了一塊手帕,幾張銀票和一包毒藥之外,拿不出彆的證據。
於是他便說道:“看來此事確跟盈盈無關,想必是這丫鬟為了脫罪才胡亂攀咬盈盈,唐大人,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吧。”
唐少棟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可敢讓我將呂盈盈帶走?”
呂盈盈心中一跳,急忙說道:“父親……”
呂聰陽說道:“你沒有任何證據,誣陷我的女兒,這件事,本官就不計較了。現在僅憑一個小丫鬟的話,就想帶走我呂聰陽的女兒。
唐大人,你這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莫非當真以為我呂聰陽怕了你不成?”
唐少棟說道:“本官已經報案,將呂盈盈帶走,交由京兆府或者是刑部審問一下。若是你的女兒當真清白,你們又有什麼好怕的?”
呂聰陽哼道:“我好好的一個女兒,被你們拿到刑部,日後若是傳出,名聲壞了,她還怎麼嫁人?
若是我空口白牙的說一句,你的女兒毒害了我呂府的人,然後要拿她去刑部,想必唐大人也不肯吧。”
唐少棟哼了一聲,說道:“你當真不交?”
呂聰陽傲然道:“不交。”
唐少棟說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你可彆後悔。我們走。”
說完之後,竟然直接乾脆的帶著人走了。
這就走了???呂聰陽和白一弦都有些奇怪,唐少棟這事做的有點虎頭蛇尾啊。
白一弦看著唐少棟說道:“唐大人,事情隻要是人做的,就不可能沒有證據留下。
此事雖然已經過去三年,但若是要查的話,也不是查不出證據。”
比方說,平兒手中保存的那包毒藥。
有可能是呂盈盈通過一些暗中的門路購買的,這樣的話,確實不好查。
但也有可能,呂盈盈沒什麼經驗,是自己,或者是派人,從藥鋪買的。
而這種正常渠道購買的話,這種毒藥,藥鋪都是有買賣記錄的。加之毒藥,一般人家用的少,有心要查的話,說不定可以查到很多線索。
唐少棟說道:“多謝白大人。不過此事,不必麻煩白大人了。若是日後有需要,我再去麻煩白大人。”
白一弦點點頭,看唐少棟的模樣,似乎已經有了主意一般。既然人家不需要,那他自然不會多管閒事。
平兒此時咬咬牙,說道:“唐老爺,不知我可以離開了嗎?”
她已經供出了幕後主謀,也來指證了,但呂盈盈不承認,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還是現在趁著白一弦在這裡,離開為妙,晚了就怕夜長夢多。當著白一弦的麵,堂堂光祿大夫,總不能出爾反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