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說道:“止溪很懂事,她知道我是在為皇上辦事,所以……”
慕容楚說道:“所以什麼呀所以,我看他們如今排練的也很努力,反正我是沒看出來什麼瑕疵。
走吧,今天放鬆放鬆,陪我吃個晚膳,喝點酒如何?之前每次找你,都已經很晚了,連喝酒都喝不儘興。”
白一弦無奈的笑了笑,叮囑一眾人也去吃飯,吃完休息一會兒再排練,隨後,便跟著慕容楚一道出了宮。
慕容楚說,今天不談公事,隻是喝酒閒談,所以白一弦便回府邸,帶上了蘇止溪。
在決定去哪裡吃飯的時候,想起來很久沒去看望一下寶慶王了,於是他們便決定晚上去寶慶王那裡蹭飯。
蘇止溪一聽,要去寶慶王府跟王爺吃飯,心中頓時有些緊張,急忙換了一身看上去比較華貴的衣衫,又帶上了一些首飾,生怕給白一弦丟了麵子。
不但如此,她還連連詢問,要準備什麼樣的禮物才行。準備的少了,怕王爺看不上,嫌棄。
白一弦見蘇止溪這麼緊張,不由笑道:“止溪,不必緊張,什麼也不用準備,王爺人很好,也沒有架子,你放鬆點。”
蘇止溪點了點頭,白一弦見她還是有些無所適從的樣子,不由笑道:“止溪,你麵前不就有一位王爺麼?再多見一位而已,也沒什麼。”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蘇止溪頓時想起來慕容楚是皇子,如今的錦王,登時更加緊張了起來。
她急忙想要行禮告罪,慕容楚擺擺手,笑道:“蘇姑娘,可千萬莫要這麼多禮,不然白兄該怨我了。那我以後,可不敢來這裡找白兄喝酒了。”
一行人剛出府邸,卻看到賈守義鬼鬼祟祟的來了。
一見到白一弦登時大喜,說道:“哎喲,大哥,每次來,你都在宮裡沒回來,這回可總算逮著你一次。”
話音一落,便看到了旁邊的慕容楚,他嚇了一跳,急忙行禮:“參見錦王。”
慕容楚說道:“無需多禮。”
白一弦問道:“你來做什麼?”
賈守義說道:“找大哥吃飯訴苦。”
白一弦隨口道:“怎麼?唐姑娘還每天去纏著你?”
賈守義說道:“那倒沒有,最近也是奇怪了,都不見她蹤跡了。”
白一弦笑道:“那你還訴什麼苦?”
賈守義說道:“就因為她不來,我爹和我祖母,以為是我得罪了人家,現在天天念叨我,我爹更是要我親自去唐府登門道歉去。
我又沒錯,我可不去,所以,我這幾天,天天都不敢在家裡吃飯,都是溜出來吃。”這是躲著他爹呢。
白一弦問了一下慕容楚,對方點點頭,白一弦便對賈守義說道:“正好,我們要去寶慶王府吃飯,左右無事,你也一起吧。”
賈守義當即高興起來,他就說跟著大哥有好處吧,瞧瞧瞧瞧,這一下子都能跟兩位王爺坐著一起吃飯了。
這可不是宮廷宴席之類,這可是私下的飯局,說出去都夠吹好久的了。
就見他搓搓手,眉開眼笑的說道:“這,這怎麼好意思呢?會不會太打擾了?
萬一你們談正事,我在場也不大合適吧……再說了,你看,我也不知道要去王府,也沒準備什麼像樣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