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開始白一弦隻是將銀針浸泡到迷藥裡,後來一想,對方都要殺自己了,那自己乾嘛還手下留情呢?
所以便乾脆弄了一部分銀針浸泡了劇毒裡。好在這個時代,他身為四品官,想要弄到些許迷藥毒藥還是很方便的。
不過來之前,白一弦隻是覺得江湖混亂,所以為了自保預防萬一而已,他可沒想到,剛把這東西製作好,如今這麼快就用到了。
言風和小六兩個人可是兩個殺神,中了迷藥和劇毒的那些人,他們兩人配合,可是一個都沒放過,地上很快便有多出來四五具屍體。
那領頭的殺手沒想到出一個任務,竟然前前後後折損他們這麼多人,頓時氣急敗壞的吼道:“一個是朝廷堂堂的錦王,一個是四品朝廷命官,還有兩個是江湖超一流高手。
如此身份,竟然用迷藥,暗器喂毒這樣下三濫的手段,當真不要臉了不成?”
高手一般都是有尊嚴的,這要是換成彆人,可能真的會覺得不好意思。
但白一弦是誰?罵架他從沒怕過,所以他立即懟道:“你才不要臉,你全家都不要臉。你要是要臉,你能埋伏在這裡嗎?你要是要臉,你能以多欺少嗎?
你們三四十號人,想殺我們四個,還埋伏在這裡搞偷襲,你可真是老要臉了。
我就好奇你那臉皮是怎麼長那麼厚的?你到底是怎麼好意思腆著臉說彆人的?說彆人之前你就沒摸摸你自己的臉皮有多厚嗎?
話說,你那還能叫臉嗎?臉皮哪有你那麼厚的?整個一屁股!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說你,沒有半點自知之明,你還配叫人嗎?”
那領頭的被白一弦一張嘴氣個半死:“你給我等著,一會兒你彆求饒。”
白一弦撇撇嘴:“說的就像我們求饒你就能放過我們似的。我就說你脖子上麵長的是屁股吧,你還不信。你脖子上長得若不是屁股,為何淨說些屁話呢?”
那領頭的說不過白一弦,氣的不說話,心道一會兒非得好好折磨一下這小子再殺死,出出自己這口惡氣不可。
說話間,言風和小六已經再次斬殺三人,至此,這一波殺手,已經被殺了十五個,眾人的壓力總算是少了些。
但就在眾人剛剛鬆了一口氣,打算一鼓作氣的衝出去的時候,異變突生。
“啊!”就聽一聲慘叫,眾人這才發現,小六召集來的那五人,被人圍攻,在堅持了這麼久之後,其中一個,終於堅持不住而被擊殺。
多餘出來的殺手並未過來幫忙圍攻白一弦四人,而是分散開來,去幫同伴圍攻那另外四個。
慕容楚的這幾個手下本就是勉勵維持,如今又多了幾人來圍攻他們,這幾人頓時險象環生起來。
這些殺手顯然是想將這幾個侍衛全部殺死之後再一起過來圍攻白一弦他們,省的這些侍衛礙手礙腳。
慕容楚心有不忍,這些人可都是他手底下的忠實侍衛,跟隨他已經好久,雖然平時隱在暗處,但如今死在這裡,慕容楚很是心痛。
“公子,彆看了,我們衝出去吧,不然就來不及了。”小六急急說了一句之後,拉著慕容楚就往外衝。
言風也帶著白一弦急忙跟上,兩人合力逼開前麵的殺手之後,就見小六從懷中掏出兩個圓球,往地上一扔,頓時起了一層白色的煙霧。
這一幕讓白一弦看的心中真的是臥槽臥槽的,這不就是煙霧彈嗎?
以往的時候從電視上看到過,甲方被乙方追殺的時候,甲方便掏出一個煙霧彈,往地上一扔。
煙霧很快消散,但甲方卻跟原地消失一般不見了,任憑乙方怎麼找都找不到。
白一弦曾經一度以為那劇情實在有些太扯了。因為那煙霧消散的非常快,乙方接著追上去,人就不見了。
甲方要是一早就能跑這麼快,還至於被乙方追的那麼狼狽嗎?
沒想到這回還親眼見到了,這個世界還真有煙霧彈這玩意兒。也不知道能不能煙霧一起,他們就順利逃脫。
但白一弦顯然是想多了,煙霧彈雖然格擋了那些殺手的視線,卻並不能阻止他們衝過煙霧繼續追上來。
而煙霧一起,他們也沒有像電視上那般在敵人的眼前消失。
白一弦看著後麵的追兵很是無奈:就知道電視上都是胡扯的。
“言風,抓一把土給我。”慕容楚雖然有武功,但還算不上是高手,因此他的速度並不快,如今由小六帶著,而言風自然是帶著白一弦。
如此一來,言風和小六的速度必然就受了一定的影響,眼看後麵的人要追上來的時候,白一弦對言風說了這樣的話。
言風不解,但直到公子一定有其用意,因此快速的從地上抓了一把土給了白一弦。
白一弦包到那用完的油紙裡,包了起來,看著後麵漸漸追上來的殺手,然後極為高調的向著他們亮了亮手中的油紙包。
隨後便當著他們的麵打開,突然衝著他們咧嘴一笑,然後一揚手,口中大喊道:“看我劇毒。”
後麵的一眾殺手,可是被白一弦的迷藥和那什麼暴雨梨花針上的劇毒給弄怕了。
因此,當他們看到白一弦拿出紙包,揚出一片黃蒙蒙的東西,口中說這是劇毒的時候,急忙下意識的就是一個停頓。
一眾殺手一起,打出掌風,將那些‘毒藥’給逼開了,然後再重新追上去。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白一弦四人一間又跑的遠了。
這讓一眾殺手心中對白一弦氣的牙癢癢,這小子雖然不會武功,但怎麼就這麼毒,這麼多心眼兒呢?
啊?你說你一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你隨身帶著那麼多迷藥和暗器做什麼?
偏偏奇怪的是,那什麼暴雨梨花針的暗器,竟然不用內力就可以射的那麼遠,那麼剛勁有力……
要不是這小子,他們早就完成任務,將四人斬殺了,也不至於死了這麼多的同伴。
這些殺手,現在一個個的全部對白一弦恨的不要不要的,一時竟有些不想殺他,而是想活捉之後折磨一番再殺了。
這些殺手本來就對白一弦恨得牙癢癢了,當他們看到白一弦又拿出一個竹筒,也就是那什麼暴雨梨花針的暗器的時候,一個個的臉頓時徹底黑了下來。
白一弦也是覺得,老是用土,一定會讓他們看出破綻,所以要變變花樣才行。
他必須要一直震懾住他們,讓這些人對他的迷藥和毒藥暗器感到畏懼,他們幾個才有可能逃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