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皺皺眉,問道:“白兄是懷疑,這件事,另有隱情?”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據我的猜測,此事有兩個可能。第一種可能,這件事,確實是慕容夏做的,他一時大意,留下了這些證據。
第二種可能,慕容夏是冤枉的,有人做了這件事,栽贓給了他。”
不知為何,白一弦想起來侍衛將慕容夏拖走的時候,慕容夏還在大喊冤枉的時候的那種絕望的眼神,心中竟有些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
慕容楚聽完了白一弦的分析,心中一驚,若是第一種可能,那還沒什麼。
若是第二種,那對方豈不是太可怕了?而且他讓慕容夏做了替罪羊,整倒了慕容夏,可他自己卻沒有暴露,還在暗處。
以對方的智計和手段,若是再出手,恐怕又是了不得的計劃吧。這種人躲在暗處,豈不是防不勝防?
慕容楚說道:“若是這樣,我到是寧願這件事就是五皇兄做的。否則對方如此厲害,又在暗處,防不勝防啊。”
白一弦說道:“這也隻是我的推斷罷了。可不知為何,我感覺慕容夏確實做了彆人的替罪羊。我現在還想到一個很可怕的事情。”
他看著慕容楚:“說不定,這件事,從始至終,慕容夏都不知情。”
慕容楚皺眉道:“這怎麼可能,我覺得五皇兄並不冤枉,最多隻是有人利用了這件事罷了。”
白一弦搖搖頭:“按照我的預想,有人先以慕容夏的名義,買通了風雨樓的殺手來殺你。
甚至張慶等人,都是這個躲在暗處的人的手下,對方指使張慶等人,二次截殺於你,並讓張慶故意在你我麵前,說出他是五皇子府的典軍。
若是成功殺了你,這暗處的人,應該也有辦法將這件事推到慕容夏的身上。到時候,慕容夏和你都死了,一下子少了兩個勁敵。
這應該,是那人最初的計劃。可你我僥幸沒死,他便又派了死士,再來一次伏擊,被苗晶晶破壞。
這暗處的人,眼見不能殺死你,不過好在還有一個慕容夏,所以,他就將事情全部推在了慕容夏的身上。
將風雨樓的信件,藏在了慕容夏府邸的暗格中,又派了慕容夏府邸被收買的公公,假傳聖旨,引了苗晶晶入府,關入了地牢。
這樣一來,皇帝必然搜查五皇子府,甚至禁軍之中說不定都有他的人,他們打開暗格,拿出信件,將那位傳聖旨的公公滅口。
借由城外兵士的口,說出有人假傳聖旨這件事。如此環環相扣,慕容夏豈有活路?
他雖然沒達成最初的目標,你沒死,但慕容夏倒了,也算是除去一敵。”
慕容楚聽的震驚不已,脫口而出道:“從張慶等人,到那個假傳聖旨的公公,到最後引苗晶晶入府關入地牢,五皇兄竟絲毫不知情……
白兄,照你這麼說,五皇兄的皇子府,豈不全是那人的人嗎?”
白一弦點了點頭:“慕容夏的府邸都全部是人家的人了,他豈能不輸?”
慕容楚不敢置信:“不僅僅是五皇子府的人,還有禁軍……不可能,這都是你的猜測罷了,對方不可能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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