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賜笑道:“其實不是什麼複雜的毒藥,我父親是關心則亂了。”不過皇帝聽聞慕容楚說了此事後,還專門派人去送了一些宮廷解毒丹。
柳天賜這次來,一是來參加慕容楚的冊封大典,二是來叩謝皇恩的。順便,還把之前賣酒的銀票,都給白一弦帶了來。
白一弦也沒客氣,直接收下了。這段時間皇帝賞賜的不少,加上這些銀票,他已經開始盤算著給蘇止溪的彩禮了。
怎麼著,也得給蘇止溪弄個十裡紅妝吧?隻是不知道會不會太招搖,畢竟,他現在是四品官,太奢侈的話,估計會有禦史台的官員彈劾。
最終想了想,管他的,自己又沒有貪汙納賄,這些銀錢珠寶可都是自己名正言順的賺來的。
娶止溪,自然要給她最好的。
當然,這些事情,他並未告訴蘇止溪,打算給她一個驚喜。
另外,他還在京城裡買了一處大宅子,等蘇奎來了之後,讓他住進去,等成親的時候,他是需要從蘇府,將蘇止溪接到白府的。
第二天,風和日麗,連氣溫都溫暖的很。冊封大典一大早便開始正式舉行,彆看隻是個冊封太子的典禮,卻要依照禮製,所以繁瑣的很。
白一弦特意注意了一下二皇子和三皇子兩個人,其中二皇子依舊是人前那副低調的模樣,麵帶微笑,不言不語。
雖然是皇子,但站在那裡,全無氣場,他周圍也幾乎沒有幾個官員與他交談。
若不是穿著朝服,相信第一次見到他的人,很難會相信這是一個皇子。
他看向慕容楚的時候,一臉的溫和,眼中竟然連一絲羨慕嫉妒的表情都沒有。就仿佛他覺得七皇弟做這個太子是理所當然,他隻有恭賀,並無不滿一般。
白一弦微微搖頭,覺得二皇子似乎裝的有些太過了。
可能由於偽裝的時間太長,他軟弱無能的印象已經深入人心,所以他的這副姿態,看在彆人眼裡,並無什麼不妥。
可白一弦認為,他畢竟是皇子,就算再軟弱無能,但見到自己的弟弟成為太子,也總該會有一絲羨慕,妒忌、甚至是渴望吧。
這是人之常情,也是一個正常人的正常情緒,除非他是聖人,否則一個皇子不可能連這樣的正常情緒都沒有。
偽裝的太過,便成了破綻。
可能是白一弦看的時間太長,二皇子注意到了什麼,疑惑的轉過頭看了一眼。
白一弦急忙低下頭,二皇子並未發現什麼,便又轉回了頭。
白一弦又悄悄的看向三皇子,經過三天的沉澱,三皇子倒是沒有那天在朝堂上的時候的那麼激烈的反應了。
他已經儘力在忍耐了,可惜眼中的情緒還是泄露了出來。憤怒,不甘,妒忌交雜,卻又極力隱忍。
隻是在皇帝掃視過來的時候,三皇子會微微低頭,儘力擺出一副微笑的模樣。
由此看來,這二皇子的隱忍功夫,比這位三皇子可強的多了。
三皇子時不時和側頭和身邊的人說著什麼,隻是距離太遠,白一弦也聽不到。隻是看到他身邊的一些仆從聽了他的話之後,時不時的有人離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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