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說道:“這也不一定,說不定是有什麼陰謀。你也說過,他有一位側妃,兩個妾侍,這說明,他的性取向是正常的。
既是正常的,卻又當眾調戲於我,誰知道他暗中是在打什麼主意呢。”
慕容楚忍住笑,說道:“他來我燕朝京城,確實有可能是存著什麼目的。不過,對你的喜愛,也未必有假。”
白一弦翻個白眼,說道:“你又知道了?”
慕容楚說道:“回棘人雖然直爽開放,但也不至於開放到連斷袖之癖這樣的嗜好也能接受。
尤其是突蒙這種身份的人,這要是傳出去,可是一樁大醜聞。所以,即使他有側妃,有妾侍,焉能知道,這不是他故意用來避人耳目的呢?
據我所知,突蒙娶側妃那年十六,距今已有四年。兩個妾侍先後入門至今也有兩年了,可他卻至今沒有子嗣,這確實令人覺得有些奇怪。”
他笑著看向白一弦,一邊打量著他,一邊繼續說道:“現在看來,說不定這突蒙還真是性喜男色。
所以,對於那什麼所謂的側妃妾侍,根本就沒有寵幸她們,自然不會有子嗣。”
白一弦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說道:“既然突蒙怕人知道,那又豈會公然調戲我?這裡雖然是燕朝,但我可是朝廷命官。
他調戲我這麼一個燕朝命官,事情未必就不會傳回回棘,到時候他就不怕醜聞了麼?”
慕容楚搖搖頭,說道:“回棘的人到底知不知道突蒙的性向取好,我們並不清楚。說不定他在回棘,暗中養了一批男寵,回棘那邊早就傳開了呢。
既然回棘的人都知道,那他自然不怕他在燕朝的所作所為被傳回去了。”
白一弦看著慕容楚,說道:“葉兄,我發現你不厚道。
你就盼著突蒙性喜男色是真的,他調戲我也是真的,然後你在旁邊看熱鬨,對不?”
慕容楚忍不住哈哈笑道:“哪裡哪裡,沒有的事兒,我這不是幫你分析分析嘛,哈哈哈哈。”
白一弦無奈道:“你要是彆笑得那麼大聲,我就相信你是真的在幫我分析,而不是想看熱鬨。”
慕容楚一邊憋著笑,一邊義正言辭的說道:“白兄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可不是這樣的人。”
白一弦站起身,說道:“得了,你這新郎官忙的很,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了。”
皇帝給慕容楚指婚,婚期就在冊封太子大典之後半個月,眼見也沒幾天了,慕容楚這最近確實忙。
慕容楚點點頭,說道:“既如此,那我也不留白兄了,回棘三十九部的突蒙來到京城的事,我還要去稟告父皇一聲,請他定奪此事。”
白一弦點了點頭,直接回到了京兆府,忙碌了一下午,下午放衙之後便返回了府邸。
一進府邸,撿子迎了上來,跟著白一弦進府,一陣噓寒問暖之後,便開始說道:“少爺,今天下午的時候,有人送到府裡一些東西。”
白一弦問道:“什麼東西?誰送的?”
撿子說道:“不知道誰送的,那些人抬著東西到了門口,就跟門房說了一句,是送給少爺您的,然後將東西放在了門口就直接走了,門房也攔不住。
等門房告訴了小的,小的又去告訴了小姐。小姐出去看的時候,那些人早就走遠了,想退也找不著人呐。
那些東西啊,表麵上看就是一些綢緞首飾。小姐覺得這東西放在門口,被民眾或者有心人看到了,影響不好,便命人抬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