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白一弦就對著這兩人,細細的交代了一些話,讓他們一定要記仔細咯,兩人點了點頭。
第二天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左慶元心中惦記著這個案子,因此以下了朝,便直接趕到了刑部,找到了白一弦:“白大人,可以開堂了吧?”
白一弦點了點頭,說道:“隨時可以。”
除了左慶元之外,還有其他一些的刑部官員也過來了,他們都曾多多少少的聽過這個案子一些,想看看白一弦到底如何翻案。
白一弦畢竟不是刑部的官員,若是真的翻了案,可不僅僅是那位審案的官員丟臉,整個刑部的官員都會麵上無光。
以白一弦的段位,自然不會平白做這種得罪人的事情。
因此在審案之前,白一弦借著跟刑部的官員們說話的時候,看似隨意的提了一句,是流炢之前沒有說實話,隱瞞了一些真相。
彆小看這句看似無關緊要的話,這就表明,不是刑部的官員無能,而是因為嫌犯隱瞞了一些真相,才最終誤導了審案的結果而已。
這樣的話,刑部的官員麵子上便不會太難看了。
審案的官員,還有其他的刑部官員原本心中有些不愉,可礙於左慶元的麵子不敢表露什麼。
聽完這話之後,那一個個的臉上的笑模樣可就出來了。心道這白一弦就是會來事兒,要不怎麼那麼討太子喜歡呢。
時間到了之後,白一弦再次跟眾官員客套了一番,然後便坐上了主審位開始審案。
他先是命人將流炢、陳倉、夏凝薇提了上來。
流炢並不知道白一弦今天要審案,突然被提上來,心中也知道,大約是白一弦想要為他翻案了,因此心中有些激動。
但還不等激動完,便看到衙役將陳倉和夏凝薇也提了上來。
流炢一直在擔心夏凝薇的安全,剛一看到她的時候,根本沒來得及想彆的,隻是很激動,說道:“凝薇,你沒有事,真是太好了,我一直擔心你。”
他一激動之下,想往夏凝薇那邊靠近一下,卻牽動了身上的鎖鏈,使得他極為痛苦。
對此,白一弦也是無奈。事情沒有查清之前,他無法要求取掉鎖住流炢琵琶骨的鎖鏈。
而那夏凝薇看上去既不感動,也不領情,甚至看到流炢的慘狀一點心疼的表現都沒有,隻是淡淡的看了流炢一眼,並未說話。
流炢看了她的態度,也是一愣,以前的時候夏凝薇對他並不這樣啊,這是怎麼了。
隨後,他才又看到了陳倉,心中有些疑惑陳倉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現在還和夏凝薇一起被提到了公堂上。
陳倉此時和夏凝薇跪在一起,兩人還時不時的互相看看。
流炢的目光在陳倉和夏凝薇之間來回掃視了幾次,這兩人的關係看上去頗不尋常。他心中一沉,突然有些明白過來,那麵色便冷了下來。
白一弦此時一拍驚堂木,開始審案,並責令流炢,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