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總管一聽,此事非同小可,急忙小聲喚道:“皇上。”
皇帝知道沒有大事,曹德不會如此,便轉向他,說道:“講。”
曹德上前,附在皇帝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皇帝的臉色登時一變,霍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他丟下一句:“有什麼事,容後再議。”然後便直接急匆匆的離開了。曹德急忙大喊退朝之後也跟了上去。
眾朝臣有些納悶,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皇帝這麼急匆匆的離開。眾臣一時間都沒走,都在議論紛紛。
白一弦也很是鬱悶,不是說好了要給他封個爵位嗎?事情都解決了,馬上要封爵了,你這啥也沒封,急匆匆的跑了算什麼回事啊?
該不會要反悔吧?可彆給忘咯啊。
見白一弦伸著腦袋往皇帝離開的方向看,慕容楚走了過來,笑道:“白兄,看什麼呢?”
白一弦見是慕容楚,說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皇上怎麼退朝退的這麼急?”
慕容楚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彆想那麼多,你的爵位跑不掉的。
就是父皇忘了,我也不會忘,到時候我提醒父皇便是了。”
見心思被人拆穿,白一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瞧你說的,好像我立功就是為了封爵一般。”
慕容楚大笑道:“難道不是嗎?”
知道慕容楚是在和他開玩笑,白一弦也哈哈大笑道:“我這是為了我兒子著想,給他留個爵位,以後就沒人敢欺負他了。”
慕容楚聞言,原本微笑的臉色頓時微微一變,目光之中有些擔憂,說道:“你會沒事的。萬一你真的有事,你放心,你兒子,我一定照看好,絕不讓任何人將他欺負了去。”
白一弦伸手錘了下慕容楚的肩膀,說道:“我當然信你。”
慕容楚歎道:“那念月嬋和杜雲夢,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這些天,我用儘了方法命人找她們,卻始終沒有找到,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白一弦說道:“或許是在某個深山老林裡,一直沒出來也說不定。好了,不談這個了,掃興的很。
對了,黃老將軍的毒,真的解掉了嗎?柳莊主可還在京中?”
慕容楚說道:“解了,隻是中毒時間久,身體有些虛弱。柳莊主已經帶著夫人離開了,不過柳天賜他們在外麵玩了一個多月,倒是回來了。”
見白一弦正和太子說話,原本想圍上來的大臣便都識趣的沒有圍過來,而兩人也沒去管彆的朝臣,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他們這是玩夠了?最近你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還是老樣子,每天忙碌的很,不像是你,雖然是領命外出,但帶著夫人,也算是遊山玩水了,是不是樂不思蜀了?”
“哈哈,對啊,要不是身負皇命,我都不想回來了。”
“又說這樣的話氣我,明知道我現在出不去。”
“好了,晚上有時間,三元樓擺宴,我請客,帶上王爺他們,我們好好聚聚,不醉不歸。”
“沒問題,那我可要儘早把事情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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