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而且啊,還可以說,從古至今,有幾個跟白兄一樣,十七八歲就封侯拜相的?看我爹還有什麼話說。”
眾人熱烈的討論著,這些貴公子,就算有的看上去不務正業,整天吃喝玩樂,有的看著很紈絝,但畢竟也是從達官顯貴家中出來的。
從小從那樣的環境中長大,受那樣的教育,所以自然也是深諳與人相處之道。
就像剛才的對話,聽上去,似乎是在吐槽自己的父親對他們太嚴厲,整天斥責他們。
但實際上,卻是在誇讚白一弦。
最主要的,他們是要和白一弦做朋友的,那就不能拍馬屁。而用這樣的方式,既誇了人,還顯得不那麼的刻意。朋友之間相處的時候,也不會太尷尬。
白一弦對這一切自然都是心知肚明的,心道這些人看著紈絝,實際上,一個個的都不簡單。
慕容楚在一邊看著白一弦說剖腹取子時候的事情,還特彆觀察了一下白一弦的表情。
卻發現白一弦的神色淡然,好像就真的如他所說的一般,隻是為了救人性命,不希望看到一屍兩命的慘劇發生,所以才出手。
他歎了一口氣,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儘。
白一弦就坐在他的身邊,聽到慕容楚微微的歎氣,不由側頭關切的問道:“葉兄,怎麼了?我聽你歎氣,可是有什麼不好解決的事情發生嗎?”
慕容楚看了他一眼,說道:“沒什麼事,難得一聚,我們不談政事,省的掃了興致。”
白一弦笑道:“也好,等吃完之後,若是有我能知道的,不妨跟我說說看,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出出主意。”
慕容楚也笑道:“也好。”他未再多說,隻是看著白一弦,心道這件事,還真是隻有你能解決。
眾人接下來就一起吃吃喝喝,談談笑笑,倒也十分融洽。
而趙雲飛,原本是一口東西都沒吃的,他每當看到桌子上的酒水飯菜,都皺皺眉,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來細菌,因此食不下咽,難受的很。
而且看彆人在那高興的吃喝,他都愈發的難受,又不好跑出去吐,掃了大家的興致,隻好努力憋著。
白一弦見狀,心道這毛病不治不行啊。於是他就在慕容楚耳邊耳語了幾句,故意讓慕容楚帶酒。
慕容楚聞言,他挑挑眉,驚訝的看了趙雲飛一眼,明白了他為什麼不肯吃東西後,突然壞笑了起來。
太子帶酒,誰敢不喝啊?趙雲飛再狂妄,心中也知道限度,因此皺著眉,看了那酒好半天。
酒水濃香,其中並無異物,趙雲飛用了極大的自製力,才將麵前的酒,倒入口中,一飲而儘。
他的胃裡頓時翻江倒海,不過這是太子帶的酒,可不敢吐出來。就算慕容楚和善,可身份在那擺著。
接下來,白一弦還故意讓慕容楚幫忙,親自給趙雲飛夾了一筷子菜。這隻是私下的場合,所以慕容楚也樂於配合。
我去,太子給夾菜啊,這是多大的殊榮啊,誰敢不吃啊?
趙雲飛就知道白一弦是故意的,他惡狠狠的瞪了白一弦一眼,十分為難的看著那菜,遲遲不動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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