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那邊已經拉著念月嬋的手就往裡走:“你彆走,我們進去慢慢說。”
念月嬋掙紮不開,隻能十分彆扭的被他拉著往裡走。其實就如流炢所想的那般,她若想走,白一弦又豈能拉得住她?
她若想走,即使言風和流炢在,也攔不住她。她看似是被白一弦強迫拉著往裡走,實際上,還是因為她自己不想走。
蘇止溪鬆了一口氣,心道幸好念姑娘喜歡一弦。她也急忙跟了上去。
流炢和言風跟在後麵,流炢戳了戳言風,豎起大拇指,悄悄的說道:“公子可真厲害。”
言風臉色不變,說道:“公子一直都很厲害。”
言風這可是真心話,在他心中,公子除了不會武功之外,當真是無所不能的。連泡妞也是相當厲害的。
念月嬋被白一弦拉著往裡走,結果發現一路走來,府中的裝飾竟是極為的喜慶。
她腦中突然想起來蘇止溪剛到的時候說的話:一弦,這位也是來賀禮的客人嗎?
賀禮?府中又如此喜慶……
念月嬋不由開口問道:“你們是今日成親?”她轉頭看了看白一弦和蘇止溪身上的服裝,都不太像啊。
按照規矩禮製,白一弦並未穿大紅的喜服,那是隻有在成親的時候才能穿的,納妾是不可以那麼穿的。
今天白一弦隻穿了一件粉白色的華服,看上去也是英氣逼人,華貴非常。
而蘇止溪穿了一件藕荷色,帶著微微的粉的衣服,跟喜服自然也是相差甚遠。
念月嬋有些疑惑,府中如此喜慶,看上去像是有人成親,但兩人的衣服卻不像,難道府中另有彆人成親不成?
白一弦聽到念月嬋的疑惑,他一時有些語塞,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今天納妾。
隻成親一件事,就已經讓這妞生氣了,要是再告訴她,自己今天納妾,她會不會突然爆發?
你說這事兒怎麼就這麼巧呢?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今天來了。
她要是早幾天來,自己也沒納妾。晚幾天來,這府中喜慶的東西也就都拆了,那說不定還能瞞一下,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可偏偏就是這麼巧的讓她正好給碰上了,這下可怎麼解釋?
不隻是白一弦心虛的不敢開口解釋,就是蘇止溪,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一時之間沒有開口。
見這兩人突然閉口不言,白一弦更是一副心虛的模樣,念月嬋心中一個念頭閃過。
她四下看了看,甩開白一弦的手,直接走到不遠處的一個仆從處,問道:“今天府中可有什麼喜事嗎?”
那仆從不認得念月嬋,但他登時被這突然出現的美人給驚呆住了。呆愣楞的站在那裡看著念月嬋,話都說不出來。
白一弦一歎,心道躲是躲不過去的。
他不由走過去,將念月嬋拉了回來,同時給了那仆從一記眼刀,嚇得他立馬就溜走了。
白一弦期期艾艾的開口說道:“今天,是我納妾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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