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夢聞言,嬌媚的一笑,說道:“不是我,雖然我也欲將她除之而後快,但在給小弟弟你解毒之前,我可不會弄死她。
她若死了,弟弟你體內的毒可怎麼解呢?你若死了,姐姐我可是會心疼的。”
念月嬋翻了個白眼,沒搭理杜雲夢,隻是對白一弦說道:“今天看樣子,是免不了一場大戰了。一會兒打起來,你……”
白一弦看了她一眼,念月嬋歎息了一聲,說道:“你現在就離我遠些吧,以免殃及了池魚,反而連累了你。”
白一弦卻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有難,我卻躲起來,算什麼男人?日後又有什麼資格娶你?你放心,我定會護你周全。”
念月嬋心中一暖,危機時刻,這男人沒有放棄自己,便足夠了。
女人是最容易感動的生物,哪怕隻是危機時候的一句話,便能讓她們感動很久。
念月嬋說道:“你彆想著救我,也彆傻乎乎的往我身邊湊。有你這句話,便足夠了,這便證明,我沒有選錯你。
但你要知道,若是被他們發現,你與我關係匪淺,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抓住你來威脅我。
你又不懂武功,無力自保,你跟在我身邊,我還要費力保護你,到時候才真的是神仙難救了。
我渾身是毒,他們不敢近我身,他們都怕死,隻要我不必費心保護你,我自己一人的會,是很容易脫身的。”
白一弦說道:“我也是有護衛的,不需你保護,再說,這些人,莫非還敢跟朝廷的人動手不成嗎?”
誰知道他們敢不敢呢?有些人,就是膽大包天的。
念月嬋說道:“你不要固執,你彆忘了,你還有你的娘子在等著你,豈可為了我一人而犯險。你若死了,你讓她可怎麼活。”
念月嬋此刻到有些擔心,一會兒打起來,這個傻子真的傻乎乎的衝上來要救他,他又不會武功,到時候自己連累了他,可如何是好?
白一弦怕念月嬋擔心,便沒有再和說這個問題,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念月嬋見狀,放下心來。事到如今,並不是白一弦非得要死要活的爭著吵著要保護她,才算是愛她,她才會滿意。
她如今,隻要白一弦能明哲保身,能活著便好。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空檔,洪遷與柳無名的爭執也已經到了白熱化,還沒證明綠衣女子到底是不是念月嬋,他們兩個就差點先打了起來。
柳無名能做到這份上,已經十分可貴了。不愧是天賜的父親,父子兩人,都是值得相交之人。
洪遷說道:“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可說之處了。既然柳莊主執意要包庇這女子,那老夫也隻好先揭露此妖女的真麵目了。
到時候,看柳莊主還有何話說,是不是還會執意包庇妖女。”
有人奇怪的問道:“洪堂主,你何以如此肯定,她就是念月嬋?”
洪遷說道:“乃是老夫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這妖女與她的朋友說話時,親口承認。”
其實說起來,還是杜雲夢之前的那句:想不到堂堂絕命毒姬,居然甘心給人做妾這句話惹的禍。
當時他們附近確實沒有外人,但武林中的功法千奇百怪,有些人天生的能力也是同樣如此。有的耳力超群,有的可讀唇語。
這洪遷便是其中之一,他當時在遠處,親眼目睹了這幾人的爭執。這才得知,原來這綠衣女子便是念月嬋。
當然,他也就看到了這幾句,後麵的,因為角度問題並未看到,加上後來念月嬋返回了房間,他也就不關心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