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名倒是開明,哈哈的笑道:“無妨無妨,看到你們,就仿佛看到了我年輕的時候,與你可是一般無二的表現,哈哈哈。現在啊,我們也老了,隻能看你們年輕人的了。”
白一弦說道:“柳莊主和令夫人,伉儷情深,即便是今日,也是叫人十分羨慕的很。
今日之事,多謝柳莊主仗義執言,小子感激不儘……”
話沒說完,柳無名笑著擺擺手,說道:“我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也沒幫上什麼忙。
好了,你們慢慢聊,我該回去了,不然我那夫人,可要擔心了。”
說完之後,他也沒有停留,直接縱身往山莊而去。
白一弦又看向慕容楚,輕輕錘了他肩膀一下,笑道:“謝了。”
慕容楚的臉色有些奇怪,他搖搖頭,看了念月嬋一眼,對白一些說道:“她就是絕命毒姬念月嬋?”
白一弦點了點頭,慕容楚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我竟不知……你們兩人,是什麼時候好上的?虧我還滿世界的幫你尋找她。”
白一弦說道:“在京城臨走之前她才出現的,昨日你方到,也沒來得及告訴你,還想著忙完今天,再和你說這件事呢。”
慕容楚點點頭,問道:“隻短短時間,你們兩個,便互許了終身麼?我方才聽說,你要娶她為妻?那你現在的夫人怎麼辦?”
白一弦說道:“可並非是短短時間,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先回去,有機會,我慢慢說給你聽。”
慕容楚突然說道:“今晚喝的不儘興,白兄可願陪我再飲幾杯?”
白一弦突然感覺,慕容楚的心情,似乎有些失落,他也沒想彆的,隻點頭道:“願奉陪。”
一眾人回到山莊,念月嬋跟白一弦打了個招呼之後,直接返回了房間,杜雲夢非得讓白一弦承諾,以後也必須這麼救她一次,才算公平。
白一弦也是無奈,沒見過非得讓自己出危險,然後讓自己去救的。
他無奈的說道:“我倒寧願你平平安安的,不需要我救。你若當真出了危險,我自然也會拚了命的救你。”
杜雲夢得到承諾,也嬌笑的拋了個媚眼,心滿意足的回房去了。
白一弦本想去安撫一下蘇止溪,再陪慕容楚去喝酒,慕容楚卻看著杜雲夢的背影,突然說道:“白兄有了念月嬋那樣的美人,竟還如此沾花惹草,與其她女子調情。
以前我到是沒看出來,白兄竟是如此花心的人呢。若是念月嬋知道了,該當如何?”
這話聽著,有點像在為念月嬋打抱不平的意思。
白一弦奇怪的看了慕容楚一眼,說道:“嬋兒其實也知道這件事,怎麼說呢,這裡麵的事,有些複雜。”
“她也知道?”慕容楚歎道:“是知道,卻隻能被迫接受的無奈之舉麼?白兄,你可不能做負心薄幸之輩,你若待她不好……”
白一弦覺得今晚的慕容楚,著實有些奇怪,便說道:“葉兄,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麼?
我絕對不是花心的負心薄幸之輩,這裡麵有許多的巧合與無奈之處。罷了,既然葉兄好奇,我們便一邊喝酒,一邊說給你聽吧。”
白一弦招了個人來,讓她去告訴蘇止溪,已經沒事了,讓她安心休息。